波士顿公园疑案
意哗众取宠,我觉得我们尽量别公开这些内容较好。”
“完全同意,”索默塞特道,“公众甚至不知道这些凶杀案是有关联的,尽管这一点早就呼之欲出了。”
“市长希望完全闭园,直到科尔伯洛斯落网,但正如昨晚你听到的那样,索默塞特博士反对此举。”
“你们要逮住他,而不是让他躲进暗处。”我努力推敲这些信件,可惜茫无头绪。“我帮不上忙,”我说道,“凶手是谁,我想不出。”
“我们并不指望你说出凶手是谁。”克雷格·索默塞特说道,“我们只想知道他是如何下手的。”
达奈尔探长点头同意:“对,霍桑医生,你说他是如何做到的呢?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我必须承认,他这句话让我斗志重燃:“你们知道谁是凶手,却并未实施抓捕?”
克雷格·索默塞特笑了:“这里又不是北山镇,山姆。像这样的大城市里,一个人可以藏好几个月而不被发现。”
“我又不是一辈子都蜗居北山镇,只是这六年罢了。我对城里的生活还有印象呢。”
然而,我当真知道?我是否离开城市太久了?
达奈尔探长清了清嗓子:“你要充分意识到,山姆医生,我们现在告诉你的事,出了这房间你只当没听说过。倘若那个科尔伯洛斯发觉我们知悉了他的身份,无辜民众的性命势必再受威胁。”
“我们是借由库拉雷顺藤摸瓜查到他的。”克雷格·索默塞特解释道,“谁让这东西不太容易搞到呢?当死因查明之后,我便着手调查波士顿周边地区的若干医院和研究中心。你大概知道,山姆,有人正研发着一种新的肌肉松弛剂,而库拉雷则是主要材料。该项目难度甚大,毕竟,哪怕只是微量的库拉雷,都可能引发恶心和血压降低。所幸我找到了一家剑桥的研究所,一直摸索着运用这种毒药。大约半年之前,一些库拉雷从他们的实验室消失了,同时消失的还有一个临时助理研究员——乔治·托特。”
“他为何要偷走那些毒药?”我问道。
达奈尔回答了我的问题:“是他们解雇他的。研究活动一直是依靠当地一家慈善机构的补助金,所以钱花完了,研究便告中止。托特曾向市政府致信申请资金援助,但杳无回音。他和一名同事说过这样的话:倘若波士顿有人因库拉雷中毒而死,没准能获得当局的重视吧。不久,他就不见了,而且实验室缺了一小瓶库拉雷。”
“那个瓶子的剂量是?”我问道。
“足够对付二十到三十人。实验室当时没报告毒药失窃,没有人相信他真会杀人。然而当索默塞特博士开始调查失踪的库拉雷时,一切很快就明白了。”
“毒药会不会有其他来源?”
索默塞特摇了摇头:“几乎不可能。你也知道,库拉雷是从一些南美洲树木的表皮中提取的。其冗长、费力的过程,一直都被当地的家庭和部族缜密监管。有科学家曾想过要复制这一技术,但直到今日,他们依旧只能靠丛林中带回的正品来进行研发。我们要追拿的凶手必定是通过实验室获得毒药的,而整个地区唯一有库拉雷的就是剑桥那个研究所。”
“明白了,”我说,“我同意这个叫托特的男人是凶手。我也同意他可能会在波士顿躲几个月。我现在只想请各位告诉我,你们为何对他的行为束手无策?”
达奈尔摁灭了他的雪茄烟蒂:“飞镖可能是从气枪或吹管里发射的。若凶手使用的是某种气枪的话,哪怕他距离目标五十英尺远,依然能够命中。”
“要是比那更远呢?”我疑惑道。
“那就不行了。这些木制飞镖是手工制作的。我们做过测验,超过五十英尺后,飞镖会摇晃、下坠。若使用吹管,有效射程只有二十五英尺。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