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有过失,就得扛着这个罪名活下去吗?
洼岛很想大叫“我没有犯错!”只是,该怎么做副院长和近田才会相信呢?
洼岛交叠双手当枕头,仰躺在榻榻米上,望着纹路像抓痕的奶油色天花板,陷入沉思。
想要证明过失不在自己,就必须证明麻醉苏醒后有人打了麻斯隆。
可是,前天听梶理绘和神田十和子的说法,这种可能性完全被否定了。想让患者在走廊停止呼吸,必须在麻醉后恢复室注射麻斯隆才行,但没有人这么做。
没有出口……
洼岛觉得自己就像在路上行走时撞到一面大墙,却又找不到门,只能干焦急。
话又说回来,人的记忆不是绝对的,她们也可能看漏了什么。
难道没有其他路可走吗?
洼岛拼命思索,答案却始终没有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