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坠死者
注了个人意见。建议相庭先生最好收养养子女,以解决老后的孤独。并认为如果有了养子女,其逝后的财产问题也可以得到解决。”
说完,阿俵双手搭在了阿惠的肩上。
“怎么样,这下放心了吧?”
“嗯。太谢谢你了。都是我多嘴,又让你破费了。”
“这不算什么。能想到对相庭先生进行调查。我还真佩服你呢!这下我更想娶你了。关于养女一事,不会再有什么犹豫了吧?”
“没有了!”
“真的?”
“当然真的!”
“好,就这样定了!”
阿俵又把阿惠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了。
这天晚上,也是12点多,阿俵用出租车把阿惠送回了四谷的宿舍。
住在这间贫旧的宿舍里,也不过是几个星期的事了。
如果成了相庭的养女,就一定会搬到元麻布的公寓里和他住在一起。但阿惠希望在辞去桑拿浴室的工作后,在离相庭很近的地方租一处公寓。
不知为什么,阿惠一边走在这里古旧的水泥台阶上,一边为自己头脑里为什么出现这样“脚踩两只船”的念头而感到不可思议。
阿惠之所以这样想也有一定的道理,她始终弄不明白,他把自己当成他的养女,而他又能从中得到什么样的利益呢?
是的。早点儿想出来最好!
阿惠在内心深处总有这么一个疑问:至少阿俵十分希望自已成为相庭的养女,是否是因为他在窥视着相庭的财产——?
但是,至于阿俵干这件事的漏洞一点也没有被发现,难道受骗的不是自己而是相庭?
通过兴信所的调查,相庭的身份及背景材料都明明白白了。
的确,无论哪一点上都无懈可击。
这时,酒匀律师那明快的声音在阿惠的脑子里复苏了。
“自已不是确实在心中消除了茫然和不安吗?”
和他说的一样。
这会儿阿惠从心底涌出了一股梦一般的幸福感。
她想明日无论如何要给酒匀打个电话通报一下。这时,她用钥匙打开了自己宿舍房门的锁。
她打开了电灯,而同屋的另一名大约在11点入睡的女擦身工似乎竟没有被她扰醒。
“有你的电话。”
这位女擦身工没睁眼睛便知道是阿惠回来了,便不高兴地对她说了一句。
“从7点半开始打了好几次。我说你12点以后才回来呢!对方这才罢休。”
“对不起了!是谁打来的?”
“好像说叫中条,是南国市还是南国署……”正当阿惠心中又一悸动时,电话铃又响了。
阿惠拿起了话简。
“喂,是北村惠女士的房间吗?”
对方浓重的高知口音传了过来。
“是,我是北村。”
阿惠答道。
“啊,我是南国警署的中条。”
果然是他。这时,回乡时见到的那身体粗壮的中条警部补的朴实的面容又在阿惠的脑海中呈现出来。
“您大老远的特意打电话……”
“埃刚才我是打了几次,是告诉你上次在钓谷的矿山旧址看到的摔下去死亡的人的身份弄明白了!”
“……”
“他是土井元次,51岁,住东京都台东区三丁目……”“东京人……”“对。你有线索吗?”
“不,没有。”
听到这话,中条沉默了,但似乎他听出阿惠的回答是暖昧的。
“职业是矿山工程师。是从事到日本各地对矿山资源进行测定的工作。由于这个职务的原因,他经常一两个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