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二个死者
“是不是那座矿山的采掘权是你们夫妇两人?那座矿山是不是储存量很大?”
“不,采掘矿山的权利是我们五个人共同的。”
“事故之后就封闭了矿山?”
“是啊,我一个人哪有力量和心思呀!就那么扔着,我一个人来到了东京。”
“你丈夫和你父母关系不好?”
“不,关系还是可以的……”
“你们夫妻之间呢?”
“我觉得……还可以吧。”
阿惠的目光向一边望着答道。
“你父母有人寿保险吗?”
“有。父亲是200万日元,母亲和弟弟……”“嗯——就你讲的这些,我觉得还不足以让人怀疑你与爆炸事故有什么关系。你对盐尻先生有什么怀疑的地方吗?”
“这个……”
“你没有直接听过盐尻先生讲过什么吗?”
“没有……”
大概酒匀不希望听到这句否定的话吧,他还是直呆呆地盯着阿惠。
“不过……只是去年我和相庭先生、阿俵先生三个人回高知老家时,我去扫墓时他突然出现在墓地,然后说了好些不好听的活。”
“他怀疑北村先生的行动?”
“对,他说昭雄那家伙不定躲在那儿,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了……”“当时他就说了这些话吗?”
“是的……”
“那你在高知停留期间,他给你打过电话、见过面或以什么名义敲诈过你吗?”
“没有,他倒没干这些……”
“别的还有什么?”
听到这儿,阿惠不禁叹了一口气。前天她心里发慌,没有底儿,便连忙给酒匀打了电话,约他和自己谈谈,然而关于高知和硅石矿山的事她并不想涉及。
但她被酒匀“巧妙”地“诱供”了,结果自己不得了一点点“上了钩”,把这些事情都说了出来。
如果想彻底隐瞒,就不应当和他商量了吧……“实际上,我住在高知的旅馆时,一个叫土井的人打来过电话,说有一件必须只对我一个人说的事情。但当时我心情不好就挂断了,而第二天那个人就……”于是阿惠便对酒匀讲。在第二天的矿山旧址的悬崖下找到一具摔死的尸体。经查,死者系叫土井元次的东京的一名矿山工程师。
这次酒匀明显地显出感到意外的样子,他微微张着嘴,紧紧地盯着阿惠。
“那是去年9月作第一次回高知时的事?”
“是埃来东京后我是第一次回老家。”
“我和你谈话,在赤坂那次,也是第一次,是去年10月的事儿。我记得那时你说过带着阿俵他们一块儿去了高知,可关于死人的事情你一点没有说呀!”
阿惠点了点头。每天要处理那么多案子,可这名律师却对这么一件小事都记得如此清楚……“那时死者的身份还没有弄清楚,所以警方当时认为也许是一名旅行的人不慎失足摔下悬崖身亡的……我和先生见面是2日吧,在那两个星期后才弄清楚了身份,是南国署的警官打来的。”
“你不认识土井这个人?”
酒匀又问下去。
“不认识,一点都不认识。”
“电话里他要说什么?”
“不知道。”
“能想象他会说什么吗?”
“不能。”
阿惠忍着酒匀那咄咄逼人的目光,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次的土井事件与这次的盐尻事件有关系吗?”
“噢,这个我还没有听说。不过,池袋署的警察去高知了,也许会从当地弄出什么新的线索来……”“反正我看基本的内容都没有必要担心,从各方面来看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