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隐藏的日记
高井户警察署的警官们把领带挟和袖扣拿到这里来,已经是7月25日的事了。
“在真龙中央大街有一家叫‘桑巴’的快餐店,你知道吗?”
而且,如果他们两人真那样希望一起生活的话,那么我可以让他们结婚。嫉妒?如果说我没有感觉到嫉妒的话,那将是谎言。不仅如此,一旦那愦怒的火焰开始燃灼起来的话,最后……不,不要把那以后的事写出来了。现在,我应该把中午获得的那一阵平静再恢复起来吧!
“好啦!你别做出那种为难的样子了。我已经知道了。因为我先生对我不保守任何秘密的啊!”
“先生真的是这样说的吗?”桥口特意提醒了这么一句。说不定真渊对桥口说过,让他把账单直接交给自己吧?
总之,现在还不是得出这个过早的结论的时候。信,应该到了。第一封信,是从我去了札幌的那天算起的第五天来的。那是让我下定决心,请桥口改装书斋的导火索。
顺子有点不满的样子,沉默了一会儿后又说:“刚才先生说过吧?就是提出申请后,也还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他很讨厌这个梦,这种讨厌的感觉,在他醒来之后还仍然留在他的心里。虽然这不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梦,——可是,在他醒过来以后,他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作这样的梦。他在梦中品尝到的那种感觉,正是他入室行窃时经历过的那种感觉。
“不久就要开始烧窑了。那时候,将有别处窑场的年轻人住到我家里。我们家,没有保险箱,先生考虑:还是小心点好吧!因为他是一个有点神经质的人。我们家又没有多少钱财。可是,我家的先生,一旦想定了什么,便一定要做到底。因此,他也没有告诉我,就委托你干了。”
“噢,那样的话,就太好了。我今天傍晚要去一趟厚岸镇,那就随便把账单拿回来吧!”
中泽在思考着,在过分地做着动作。我看到了他的这个样子,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早奈美在卧室的床上对我说的“快让中泽回去吧!”
“女演员?叫什么名子?”
我在用转盘削掉陶钵的边的时候,正在配制釉药的中泽又来问我关于配制的事。他看到了我的手,显得吃惊的样子。这是因为我在用中指和无名指挟着小竹片工作的缘故吧?我若无其事地对他说:我有时就这样使用小竹片。而后又严厉地斥责他说:工作的时候,你不能到我的创作室来!
七年后的现在,小田木警部助理曾去调查过西丘公寓,不用说这是因为他设想笑川早奈美保存着池见的袖扣等物品,结果被斋藤偷走了。如果在池见失踪的当时,他身上带的东西确实在早奈美的房间的话,那么就说明了有极大可能性她参与这个案件,这也是侦破这个案件的一个重大的线索。
那时的早奈美的声音,她那湿濡了睡衣袖子的泪水的感触,使我清醒过来,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早奈美很痛苦,很恐惧。如果她的这些话,早说两天,那么也许我将会按照她说的那样把一切都了结,不会再有谁闯入我们的生活,恢复从前的那种平静生活。
“不久前,在新建的那栋房子里,让我在壁龛的旁边做一个和这堵墙一样宽的壁橱,他的老婆也同意了,可是当做成之后,他们又要我赔偿……”他说了一阵关于这个壁橱的事,这时,早奈美乘机抓住了这个话题,说:“那就算了吧!我们家的那个壁橱……”
“我懂了。”桦山再一次颌首。
他方才在写信吗?也许他忘记了让早奈美把信送出去而还放在桌子上吧?
对照斋藤的供述,还有很多被盗的人家没有提交被盗报告。在这种情况下,警察署则通知受害人,让他们再补交一份被盗报告。而且,他们也采用了一种相反的作法,从东京都内的各个警察署把还没有查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