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延期的偿付
那样一个结果,因此永美子非常沮丧,有一段时间她还为池见占过封呢……”
池见去向不明以后,因为没有人再给永美子送钱了,所以她的生活也成了问题。因为她当时过着没有彻的一个人的生活,所以她煺掉租的那套生田街上的房子,又回到了千成楼工作了。这是六年前的1979年3月的事。那时,永美子四十七岁。
从那时起,永美子又在千成楼做了约五年半的女服务员的工作,从去年的秋天起,她的脸色不好,看起来好像有毛病。到了年底,她得了感冒,起不了床。住在市之仓的哥哥把她接到自己的家里,过了不久,让她住进了市民医院。经检查,才知道她得了卵巢癌,已经到了晚期。女老板是在今年的年初才听说了这些事情的。
“听说在今年的梅雨期去世的吧?”
“对,是4月6日。”
“她没有见到儿子就这样……?”
“不,这真不可理解啊!母子的血肉联系。”
女老板感慨颇深地说:“那还是永美住进医院没有多久的事。在3月末的时候,听说彻在相隔了七年竞寄来了信。在母亲不久就要离开人世的这个时候,是心灵感应,还是什么把他们母子两人联接起来了吧?”
“这样就知道了儿子在哪里了吧?”桦山立刻紧张起来。
“是的。”
“是不是仍然在美国呢?”
“听说去了英国。”
“那么,他回来了吗?”
“是,在5月。”
“那么,他在母亲去世前赶回来,应该和母亲见了一面吧?”
“对,是这样啊!”女老板声音有点发不出来了。
“现在,他还在多治见吗?”
“是呀,”
“女老板,你见过她那回来的儿子吗?”
“在举行永美的葬礼时,我见过他。他已经长成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大小伙子了。因为他看了我也已经不太记得了,所以我就没有和他说话。”
一提到彻,女老板的语气似乎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那么,你没有听说过他突然去了美国的事情,还有那以后他怎么生活的事情吗?”
“是啊!怎么说呢?感到有点难于接近,实际上,因为我不知道他那边的生活情况,所以我也就回避……”
桦山从前几天池见顺子讲的事情和女老板在电话中说话的变化中推测:清川彻去美国的理由,大概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女老板是不是对他突然从海外回来抱有戒心,并感到可怕呢?
“如果你问一问住在市之仓的水美子的哥哥,也许能从他那里知道一些详细的情况。”
“你说的永美子的哥哥,就是彻的舅舅吧?”
“对。彻往这边寄的第一封信,就是寄给他的舅舅的,在5月,他回来以后,好像就住在舅舅的家里。也许现在还住在那里呢?”
永美子的哥哥叫清川正治,好像有五十七八岁了。桦山从女老板那里问到了他的住址和电话号码。
“是吗?池见的儿子回来了啊?相隔了七年啊!……”池见敦人的生死问题,不久即将大白于天下了吧?这种预感在桦山的脑际一闪而过。
<er h3">3
烧龙窑的日子,已经定在10月6日和7日这两天。在那两天里,将要昼夜交替地连续地烧木柴。
在开始烧龙窑之前,还有一项“装窑”的工作。也就是把在素烧前后涂了彩,上了釉的已经准备好的作品摆到龙窑的各个房间的架子上的作业。这项工作,需要两个整天才能干完。因为需要人手,所以已经联系好请住在函馆的一个朋友在10月3日从他的窑场派两个陶工来帮忙。到前年为止,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