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2
条胶带。”
“胶带?”
“很普通的胶带,宽度稍大的那种,长约有五公分,一端黏在箱底,晃啊晃的。”
“这代表什么?”
“你知道那个邮筒前方有住家吗?”
“呃——有,这么一提,有栋老旧的平房。”
“那里住了一个老婆婆,她在十八日晚上关闭门窗时,曾看见有道人影蹲在邮筒前。”
“人影?”
“老婆婆以为是有人临时身体不适,就点亮了玄关的电灯,结果有个年轻女孩一脸惊讶地站起来,老婆婆问话,她也不答,就这么离开了——”
“离开?往宿舍方向吗?”
“不,是反方向。顺道一提,听说是晚上九点以后的事。”
“那个年轻女孩是……”
“好像是柄吕木惠。”
“咦?”
“为了慎重起见,我拿鞆吕木惠的照片给那个老婆婆看,她说铁定就是这个女孩没错,因为她常看见这个女孩经过她家门前。我先声明,目击者年纪虽然大,但并没有老人痴呆;我认为她的证词相当可信。如何?”
“什么如何?”
“之前你不是这么说过?十八日晚上,你是在十点半左右溜出宿舍的;而在十分钟前左右,鞆吕木惠刚回到宿舍。和老婆婆的证词两相对照之下,鞆吕木惠应该是在晚上九点左右离开宿舍的,没错吧?”
“对。”千帆老实回答。“那么刚才说的那条胶带,就是小惠贴的?”
“这就无法确定了。比起这事,还有更重要的问题。那么晚了,鞆吕木惠究竟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你自己又去了哪里?在自动贩卖机买了罐啤酒边走边喝——这种摆明了把人当白痴的说词,也差不多该改口了吧?我话说在前头,那一带可没半台自动贩卖机有卖罐装啤酒的,我已经调查过了。根据本市的教育相关条例,那一带禁止设置这类自动贩卖机;所以假如你真的在自动贩卖机买了啤酒来喝,那就代表你走得相当远,而且是步行一、两个小时还回不来的距离。”
是不是该对菓刑警老实说出一切……千帆暗自焦急。然而,方才对惠的母亲许下的诺言,却封住了千帆的口。
“哼!”也不知菓刑警明不明白千帆的心境,只见他讽刺道:“亏你大老远跑到警署来,我还期待你会带点有用的证词当‘伴手礼’咧!”
“呃——”虽然千帆觉得这么做有点卑鄙,却决定提供另一份“伴手礼”来蒙混过去。“有人谣传惟道老师偷偷打了一副宿舍钥匙,你知道吗?”
“……什么?”菓似乎不知情,惺忪的眼一下子全睁开了。“惟道,就是那个疑似与鞆吕木惠有一腿的‘奸夫’——不,这种的该不该叫做奸夫,我不清楚就是了。”
“你果然已经查过了。”
“你说惟道晋似乎偷打了一副宿舍钥匙?”
“听说他趁着寒假轮值——”
千帆隐瞒了自己偷听惟道与香澄谈话之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唔……”菓刑警盘起手臂。“这件事无论与命案有无关连,都不能置之不理啊!”
“我觉得要查证这件事并不难。”
“哦?怎么查证?”
“只要查出惟道老师是哪天轮值,并逐一查问当天有开的锁店,就能轻易确认他有没有偷打钥匙。”
“你的脑筋还真灵光啊!”菓刑警一脸佩服。“亏你长得这么漂亮——”
“长相和脑筋有什么关系?”
千帆忍不住沉下脸来。虽然外人都称赞千帆美貌无双,但千帆却对自己的容貌怀有自卑感;理由很单纯,因为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