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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雨 神无月 红豆之女
很亲切,温厚的他曾担心地说,这孩子怕是无法长大。但是到底能活几岁,他也不敢保证。

    (天生带病来的。)

    医生同情地告诉男人,即使可以用药压一时,但也无法根治。

    可是,男人却告诉医生。不实际养的话不会知道结果。我和生这孩子死去的媳妇约好了,要把孩子平平安安养大,因为这孩子是媳妇用命换来的。不管花多少钱都无所谓,请你给她最好的药,请医生尽力医治这孩子……

    男人缝着布包,嘴角浮现微笑。夜渐深了,但是男人知道还有时间。等这几个布包缝好了,正好就可以出门吧。

    <er h3">三

    “那起抢劫案,对,是在五年前的神无月发生的,记得是十日前后的晚上。”

    对着第三瓶酒和老板,捕吏开始述说。

    “那个案子就发生在我的地盘。猿江的幕府木材仓库后面,有一家叫远州屋的当铺,被抢走的钱正好十两。那时仅只是这样罢了。当铺的夫妻俩和一个住宿的小学徒只是被捆绑而已。强盗是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据说穿着黑色窄袖服和窄筒裤,整个头蒙着黑布。”

    “既然是强盗,拿走十两还真是客气了。”

    老板说完,吸着烟管。热气混着烟雾。

    “我也这么认为,而且,强盗对当铺的人没有动粗。他的确是用刀子威胁当铺的人,但除了这点,据说感觉像是托钵的虚无僧。当铺老板也苦笑地说感觉有点怪。”

    捕吏徐徐喝光酒杯里的酒,眨巴着双眼,回想那遥远的过去。

    “那强盗,明明闯入了土仓房有很多钱和值钱东西的当铺,竟然只是威胁老板,抢走他身边文卷匣里的十两而已。据说没有强抢。也许是担心当铺的人大嚷大叫吧。所以我当时认为,这是门外汉干的,大概也是第一次作案。单枪匹马,这点也跟一般的强盗不同。这家伙是正派的人。正派的人基于某种原因需要钱才这样干的。我还认为,搞不好就这次而已,他太抵不会再干了。”

    “所以头子才没有认真调查?”

    老板语带笑意问道。捕吏也不禁笑了。

    “也许吧。结果,终究没能抓到那强盗。”

    捕吏倒着酒。酒所剩不多。老板熄了烟管,将纳豆汤端到火上。

    “不过,那时我心里惦记着—件事,就是他的手法太漂亮了。他打开厨房后门的锁,在陌生人家中,而且是在没有亮光的屋里畅行无阻,站在老板夫妻俩的枕边……事情就是这徉。这家伙肯定对当铺家里的格局非常清楚,也许是熟人干的。我一这么说。这回换当铺那边脸色发青。大概深入调查的话会查出问题来吧。老板甚至向我行贿,说是反正也没抢走多少钱,要我就此结案。”

    老板又默默地微笑。他没问捕吏到底有没有收下贿赂。

    “所以我也就忘了这件事。”捕吏继续说道,“只不过十两,而且是当铺的十两。很快就忘了。三年后,我才又想了起来。”

    酒瓶空了。捕吏用筷子将盘子里的鲨鱼鱼冻全部吃光。

    “不喝了。”捕吏说道,又眨巴着双眼仰望墙上的年历,“三年后的岁末,我为了要私了一件小窃案,跟神田的一个捕吏见面。由于原本就知道彼此,所以问题很快就解决了。之后,两人闲聊了一番,对方突然说出—件事。他说,神无月时,猿乐町一家荞麦面铺发生了一起很怪的窃案。问过之后,手法与三年前当铺那个案子如出一辙——单独一个人闯入的魁梧男人、头蒙黑巾、对屋里的格局非常清楚、没有强行抢夺金钱。听说,这次他拿走了八两。”

    老板将纳豆汤舀到碗里。与白饭一起搁在捕吏面前,之后又添上—小盘咸菜梗。说是腌得还不够入味。

    “谢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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