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什么情况
生意场上的朋友坤哥。几人都同意玩两局,于是就开局了。
由于老何他们前期准备不足,牌局开在了老何家里。在哪里玩牌我无所谓,这也不是要时刻准备逃跑的牌局,只要大家能配合我们的工作就行。
老何热情地请我上桌,我说不要,一来是不大会玩,二来是这次带的钱也不多。老何不拿我当外人地说:“这是什么话嘛,上去就玩玩,没什么钱不钱的,要没钱了,我这不还有的嘛,不会玩,我们带着你玩嘛。”
我感觉上桌还挺容易,就说:“你们先玩,我先看会儿,先学习下。”这个看的过程,能让我很恰到好处地观察到场上的情况。老何一看人手不够,又打了个电话叫朋友过来玩,牌局在他们的张罗下开动了。
玩的是10点半,我将规则稍微作下讲解。10点半跟21点的玩法差不多,过10点半算爆,最多五张牌,闲家与庄家拼杀的游戏。庄家是轮庄,说是风水轮流转。这我倒可以理解,这种方法对出千有一定的阻碍作用,如果是连庄制,一个老千坐上了庄,下边的人会被洗劫一空。看来这些人对出千这种东西还是有点启蒙意识的,或许这也是歪打正着。
桌上算上我有六个人,我对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生意人,叫老蔡,是老何后来打电话叫过来的那个人,右手边是老何,再往右是瓜哥,左手边是坤哥,再左边是小康。也就是我的对家是老蔡,老何的对家是小康,坤哥的对家是瓜哥。
我装模作样地说要玩诈金花,其实是玩诈金花我感觉出千要好一些。诈金花是我经常玩的项目,对各种流程都很熟悉,再就是这个牌局如果按照10点半的规矩,顺时针方向来轮庄的话,我当庄家只有六分之一的机会,这样有点局限。10点半不能像诈金花一般,一局定胜负。虽说赌注很大,但在稳赢的情况下,我是赌注越大越有干劲的。而且10点半要出千比较被动,如果不当庄家的话只能换牌,换牌的前提是要偷牌,初到一张桌子上我是不会冒这种风险的,尽管大家看上去都有一种三好赌徒的感觉,不能偷牌的话,就只能用最被动的方法——挂花。
尽管对挂花很有把握,但是它又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在选择要不要牌的时候看到庄家即将派给我的那张顶牌有没有用。好在我们有两个人在桌上,要是拼概率的话,我们几乎是稳赢了,这让我仿佛看到他们的钱在向我招手。
说起挂花,我曾认真地教了瓜哥一个下午,什么记号在什么位置,什么方位表示什么牌点,据他说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全不记得了,看来这人一到更年期啊,就真只能洗洗菜,擦擦桌了。
牌局一开始肯定不能出千,挂花也不行。必须在这段时间内看清桌上的几位赌友中是否有同行。挺长时间了,我还没上桌,一直坐在瓜哥边上帮他出谋划策,时而说他蠢,时而讲他笨。他坐不住了,冲我叫:“你行,刚那把牌就应该那么来,你没看到补上那张就赢了嘛,我玩多少年我不知道,你行你来啊!”
看着情况不大对,老何就打圆场,说:“哎,小方啊,他输急了,你别放心上,要不你也坐一方吧,这玩法也简单,我们带着你玩嘛。”于是,我上桌了。
索然无味的开场就不讲了,过了好些时候,我开始挂花了。牌还没完全挂上记号,我就没心思再挂下去了,因为遇到同行了。
我一边挂花一边观察着桌上的情况,刚把手上的牌挂完,就轮到上家坤哥要牌了。我一看底牌方片4,上面一张红桃5,9点了,正常的话,这种牌可以不补了,直接叫过,但他要了,派过去是张方片2,他爆了,正常的他应该摊牌了,但他不动声色地继续玩,到庄家后来摊牌的时候,他开出来的却是10点,红桃5、方片2和方片3。最让科学家无法解释的是那张打上了记号的方片4奇迹般地出现在牌堆里,这期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