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乱战
况且大家等的就是这个好消息。
后面的牌局进程在情理之中,但不论玩什么都没有一局定生死的事,毕竟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真正的二百五也没在这个桌上,用拉锯战赢钱,他们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忍痛割爱。
我想自己还是疑心重了点,坤哥并没有把之前的协议当成是玩笑,他竟然很均匀地将钱在桌上分了,这种人不多。
我很好交朋友,他自然也是其中一个,后来走南闯北地找牌局,他给了我不少帮助。他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总在一旁听着别人的故事。但他的名声不小,一谈及他,认识的人对他的评价都很好。
牌局的结束有些出乎大家意料,老何竟然玩着玩着抽风了,直接从椅子上以9.98的难度系数栽倒在地。我第一次见人抽风,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嘴里还吐着白沫,心里一种犯罪感油然而生,想着要是我不来,他就不至于这样了。老蔡说:“老何身体本来就不好。”我想,这算是开脱的话吧。
几个人急急忙忙地将他送到了医院。赌钱的事算是落停了。在医院里,我将瓜哥拉到了一边,两人将钱凑了个数,瓜哥说算上前期输的赢了五万多元,我说咱们将自己的钱拿出来,赢的钱给人送回去吧,这也算是一种赎罪。其实老何家里家大业大,这点钱也不至于动了他的元气,只是这事儿让我们给撞上了,别的都不为,就为自己晚上能睡得着。
后来老何的家人来了,我们也没敢说是因为跟我们打牌而住的院。瓜哥将钱交到了老何他娘手里,说是大家兄弟一场凑的一点份子。
我们跟坤哥寒暄了一番,与大家作了个标志性的告别,要拉的货物也装好了,老何的老婆给签了个名,表示放行。
坐在车上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瓜哥说:“行了,别他妈哭丧着张脸了,事儿都已经这样了,又不是你捅了他,而且你的意思也已经尽到了,还能怎么办?”
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