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前奏曲
,管得也严,看来一物降一物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我们喝得很热闹,周围的人都跟看外星人似的盯着我们看。晚上小洋自个回家去了,六儿和梁子一块去了我那。
我让他俩在一个房间里闹,我得做功课。梁子明显支持不住了,对着马桶一阵狂吐之后,就趴在马桶上深深地睡去了。这么个睡法实在是太不讲究了,活这么大岁数头回见人抱着这玩意睡觉的,和六儿一起费了挺大的劲才把他给抬到了床上。六儿的酒量不是盖的,头重脚轻,思维却不混乱,一个劲地打听任务内容。
我作了个简单的说明之后他表示,自己只有睡觉的份。我又独自开始了工作。
判断赌场黑不黑要看的东西很多,比如赌场近期赢利情况、是否有下手的价值、是否有放水的必要等因素,都得考虑在里边。
这里似乎还过得去,荷官基本上不出手,后台操控的人也没有那么频繁的动作,很少直接将玩家补死,不过不能去想他们能在你需要的时候给你,只能主动去阻断他们的动作。
三四天时间过去了,浑浑噩噩地过着,窗帘一拉,大灯一开,外面是白天是晚上都不知道,有时会感到一阵惆怅,也会感到莫名空虚。
计划是行动的必要准备。赌场中的配合大家都不太熟悉,很多动作信息需要用密语来传达,而密语还要进行三四重加密,能干出这些荒唐事的也就是几个如神经病一般的人。
在赌场中不能如以往一般驾轻就熟地操作,故此大家花费了很长时间来探讨方案,还在家里荷枪实弹地预演了一番。我还是适应不了六儿站在荷官的位置上,也无法忍受小洋装成派码小姑娘的模样。
我制定了几套认为可行的方案,没有想到的是,计划的基本没用上,用上的基本没在计划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