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鲨口救美
剩下一览无余了。”
轿车嘎然而止。
居韵走下车,来到一个椰子摊前,买了两个大椰子走回来。
椰子顶部有一个小孔,孔口插着一支塑料管。
“李先生,喝吧,尝尝台湾的椰子,我是有些渴了。”说完,她把一只椰子递给龙飞,吸住另一只椰子的吸管,贪婪地喝起来。
龙飞吸了一大口,感觉甜丝丝的,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喝椰汁。
“好喝吗?”居韵问。
“是有股特别的味道,好甜。”
这时龙飞猛地闻到大海的气息,甜甜的,咸咸的,涩涩的。
“这儿好像离海近了。”
“再转过一座山就到海边了。”
居韵驾车就像一股风,一会儿就卷过了山,卷到一望无际的大海边上。
海水湛蓝,要不是天上漂浮的白云,简直就要与蔚蓝色的天融为一体;海浪温柔地翻来覆去,发出一阵阵快乐的呻吟。海滩并不柔软,怪石嶙峋,夹杂着野草和杂石,旁边是高耸的石壁,黝黑尖利,就像一个个黑色的巨人。
龙飞望望四周,没有人烟。
“我们就在这游泳吗?”龙飞问。
居韵摘下墨镜,从后车厢里拿出一个行李包,她熟练地打开行李包,拽出一条塑料布。
“对,这是一片野海,更刺激,海滨浴场经过人工雕琢,没有意思。”居韵说着,把塑料布铺在地上,又从行李包里找出游泳衣裤。
“这个给你。”她把一条漂亮的天蓝色游泳裤递给龙飞,然后拎着自己的泳衣朝车的一侧走去。
“李先生,你在车的这侧换衣服,我在车的那侧换,然后把换下的衣服放到塑料布上。”说完,她就像一尾鱼已经转到轿车的右侧。
龙飞换好游泳裤,只见居韵穿着粉红色的游泳内裤,戴着粉红色的乳罩,拎着衣物走到面前。
龙飞见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楚楚细腰,颇像欧洲女人的血统。
居韵笑道:“台湾的报纸经常宣传大陆如何如何贫困,可是看李先生这身材和模样,倒是蛮富态的,是不是当官的和当兵的不一样?”
龙飞双手叉腰,望着翱翔的银色的海鸥,“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大陆刚刚度过了年困难时期。”
居韵找出一根皮筋把乱蓬蓬的头发扎成马尾式,然后向大海走去。
龙飞亦步亦趋。
突然,她回过头,问:“李先生,我冒眜地问一句,您在大陆有家室吗?”
龙飞回答:“有,她在部队当军医。”
“那您就抛下她一个人过来了,她怎么办?”
龙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呀……”
居韵挺着鼓匝匝的乳防,继续向前走,她意味深长地说:“我记得匈牙利有个诗人叫裴多菲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龙飞笑道:“居小姐懂得的还真不少。”
“我虽然学的是体育,但是行伍之家,书香门第嘛,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打地洞。”
“看不出你爸爸是书生出身。”
“我老祖还考上过清朝嘉庆皇帝的探花呢,还有个老祖当过九门提督,前一个老祖在北京成贤街孔庙里还有进士碑刻呢!”
居韵向水里游去,她快活地舒展着雪白的双臂,向湛蓝色的大海深处游去。
龙飞踩着水,跳起来叫道:“居小姐,别游的太远……”
龙飞好久没有下水了,这次泅海游了有几个小时,非常不适应,终因体力不支昏迷过去。在南京中央大学新闻系读书时,他经常在玄武湖游泳,每次上游泳课,他都名列第一,女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