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途中遇险
的怪物。
“谁?”一个年轻的公安战士紧张地喊了一声。
那个怪物竟然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可是没跑几步,又突然倒在地上,他的背上一片血红。
方才贴在洞穴壁上的石翁生,趁众人注意力集中在那怪物身上时,突然撒腿便跑。
“站住!”龙飞大喝一声,“不然要开枪啦!”
石翁生充耳不闻龙飞的警告,继续狂奔。
只听砰地一声,一个公安战士开枪了。
石翁生当即中弹,倒地身亡。
龙飞让战士翻过怪物的身体,仔细察看一下,突然反应过来,这不就是那个老雕吗!看他那副青面獠牙的模样,龙飞明白了,原来,这家伙就是那个四处伤人的疯子。龙飞马上联想到那特殊的病毒,联想到伍登科所提到的那一群硕鼠,龙飞的心情变得万分沉重。
白敬斋像早有准备,当伍登科带领龙飞等公安人员前往他在教堂内的秘密住所搜查时,却发现他所有的重要物品已被搬走一空。
教堂司仪司马祺被捕,在给他戴上手铐时,他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微笑:“哦,这一天终于来了。”
司马祺被捕的时候,他女儿和伍登科都在场,司马祺看了一下伍登科,他心中已经完全明白自己被捕的原因,看见女儿惊慌又惆怅地靠在伍登科身边,司马祺意味深长地对伍登科说:“我把女儿交给你了!”
白敬斋寝室内原先存放着的那一铁笼的硕鼠也不见了。
龙飞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只要那些携有病毒的硕鼠在白敬斋手中多掌握一分钟,重庆市人民的生命安全就多一份致命的威胁。
龙飞只想到了白敬斋手中的病毒硕鼠,他还不知道白敬斋手中操纵的“中蛊人”。
龙飞正在到处搜寻白敬斋踪迹的时候,白敬斋正躲在平安宫内一处秘室中逗着铁笼中的硕鼠,他对这群硕鼠寄予了厚望。此刻,在白敬斋的眼里,这群硕鼠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宠物。伍登科的弃暗投明,对白敬斋的打击很大,现在,他很难再相信其他人了,但是惟独对一种人,他特别信赖,这种人就是“中蛊人”。“中蛊人”没有自己的思想,任人摆布,绝对服从,这是白敬斋目前最需要,而且最安全的工具。
“中蛊人”就关在隔壁的秘室内,白敬斋已经对“中蛊人”进行了一番包装,给他们整理仪表,让他们穿上普通服装,他打算这天下半夜将他们秘密带往解放碑附近新租不久的民居内。
为了在破坏活动之前进一步检验“中蛊人”的动作,白敬斋决定在夜间将他们带到洞外一片荒野中再秘密训练一番。
夜幕降临时分,白敬斋看了看手表,知道时机适合,白敬斋要训练的“中蛊人”的动作内容,是教他们在接到信号后如何引爆装在自己身上的炸药。
为了设计行动信号,白敬斋绞尽了脑汁,经过一番比较,他本来选定了吹哨子方案,虽说目标太大,容易暴露发信号人的身份,但毕竟是由手下人执行,所以白敬斋觉得挺合适,但是,后来情况突变,手下的人死的死,抓的抓,还有其他人不甚可靠,眼下,白敬斋只好依靠自己了,他觉得吹哨子的方法又不行了,因为可能要由自己来操作,白敬斋苦思冥想了半天,决定用义勇军进行曲的旋律来指挥“中蛊人”的起爆动作,这真是一个高招,白敬斋自鸣得意。
为了肃清梅花党残余,龙飞想出了一个对策:发动群众。他通过重庆市局及各地基层群众组织,组织起许多治安巡逻队。
这天夜里,龙飞接到报告,说是郊外某地荒野中,有人在播放国歌,现场还有一些举止怪异的人在操练,这个情报让龙飞觉得费解,但他又不愿意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决定亲自前往查看。
到了现场,龙飞发现四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