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墓碑
国人,一方面又在呼吁珍视我们的宝藏,一方面又在不拿宝藏当回事,想想实在令人可悲。
胡宗仁说,既然找到了,那么就给司徒打电话吧。我说不应该啊,这个碑文除了记载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作用,而且是子孙宗祠,怎么会引来鬼呢?胡宗仁问我说会不会这个鬼就是这个宗祠的老祖宗啊?我说那也不应该啊,按照西南地区的宗祠习惯,宗祠是后人发达后,为了怀念自己的祖宗,才刻意修建祠堂,摆放灵位,就好像供奉菩萨一样,宗祠里是不会有坟墓的,所以这个碑文跟死人是丝毫没有联系的。胡宗仁挠头说,那该怎么办?我说继续找,这附近应当还有别的类似的东西,因为既然是同一个施工方承建的,那么这批材料的来源也应该是一致的,说不定还有别的。
于是很快,我和胡宗仁就在先前那块石碑附近,靠近那个桥底下的桥洞里的地面上,找到了另外一块碑。同样也是被建设方当作普通石板,拿来铺设地面了。而在我看到这块石碑的时候,心里就比较确定了,这就是我们要找的根源,因为虽然字迹模糊,但是还能够从“先考”二字辨认得出,那是一块墓碑。
考妣,是后人对已故父母的尊称,考指的是父亲,妣指的是母亲。语出《礼记》,千百年来,这个词只用于丧葬祭祀。我蹲下仔细看了看那块墓碑,虽然还是有些字残缺不清,但是从那个“故于民国十五年”可以确定,这应当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民国老鬼。于是我摸出罗盘,贴着地面在墓碑上一打,反应明显,果然是它。
但是为什么它会出现,可能性就比较多了,最大可能就是当初开采石头的时候,挖到了它的坟墓,不仅如此,还把它的墓碑搬过来任人踩来踩去,这就好像是你好好在自己家里住着,然后经过你家门口的人,都伸出脚在你的门上蹬一脚,还把你的名字放在地上踩踏,别说是鬼了,连人都会发火。想到这里,我就给司徒打了电话,告诉他我们找到一块墓碑,但是这块墓碑并没用得到相应的尊重,而是当成了垫脚石。司徒听后叹了口气说难怪,闹鬼也不稀奇了。他还说现在的建设方,也太没有责任心了,简直就是不道德。接着他叫我把墓碑上的字尽可能的告诉他,他好想想该怎么来对付这个鬼。我告诉司徒,现在我们连鬼影子都没看到,它好像是在逗我们玩一样,察觉得到踪迹,却没办法抓到它。司徒说,这个好办,你先告诉我碑刻,然后你俩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回头我就告诉你。我一看时间,已经是6点多了,虽然夏天的6点还是明亮的,晚霞也挺美,被司徒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我呃了。于是我蹲在地上,用手指摸着那墓碑上的字迹,告诉司徒,先考老大人王平阅之墓,生于……看不清,故于民国十五年,福地诞子……这个后面也看不清,孝子王昌正、王乃文,孝女王……这个也看不清,民国十……看不清。
司徒问我,还有别的字吗?我说好像没有了,他说那你俩等我会。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于是我跟胡宗仁回到正街上,打算找东西吃。洋人街最不缺的就是美食,面对那么多好吃的东西,我们反倒不知道该吃什么好了。最后选择了烤鱼,晚上7点的时候,花山上放起了烟花,于是我把之前在龙溪镇嫖娼的那个男人的故事告诉了胡宗仁,他就比较没有水准了,几乎忽略了那件事我老道的处理方式,而一直在追问跟鬼做爱是个什么感觉。
7点多的时候司徒打电话来,他跟我说,他仔细想了想,生于多少年这个实在没办法考证,孝女王什么的也不重要,而最后那个民国十后面应当也是个五字,那个年代,是没有办法把尸体存放很久的,所以应当是人死后办完丧事就下葬了。因为那段日子土地是属于老百姓的,想埋在哪就埋在哪。现在活着就是在人堆堆里面,死了还得统一放到公墓鬼挤鬼。而前面哪个“福地诞子”,后面应该是个石头的石字。我问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