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训斥
了,所以我和司徒也是临时在山脚下买了不少好东西送上山去。江师傅和司徒还算熟,见我们来了,高高兴兴的招呼我们坐下,屋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特别别扭。那种别扭的感觉就好像是把我塞到学校的教室里上学一样,总觉得自己其实不属于这个地方,而细听大家说话的内容,也都无非是一些关于道学的见解,都知道江师傅隐退了,没人再跟他提什么鬼事。而我不是道家人,我对道家的理解其实非常有限,在他们看来,我更像是一个旁门左道,于是我在哪里,一口一口的喝茶,一根一根的抽烟,却怎么都没办法插上话。
到了大约中午11点多的时候,江师傅让大家去道观里吃斋饭,他说他现在一般是不吃午餐,早上喝点露水,中午要打坐静思。我是饿得不行了,正打算说起身去吃点东西,素的就素的吧,谁知道我刚站起来,江师傅就叫住我,小李,你跟司徒再陪我坐一会。
他直呼我的名字,让我很是高兴。于是我站起来等其他师傅离开后,屋子里就只剩下我和司徒,以及江师傅和他的一个徒弟,那个徒弟看上去胖胖的,中年人,只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位。江师傅吩咐关上门,然后对我说,我听说你最近不干老本行,开始写东西了,是吗?我说是啊,当时我很得意。江师傅跟我说,那你能够答应我,今后不写了吗?
我一愣,然后望着司徒。司徒是知道我最近在写东西的,早前因为写了铁松子师傅,他还差点揍我一顿,但是眼睛里却满是笑意。于是当下我有些不解的问江师傅,这是为什么呢?我现在的生活几乎全靠这个打发了。江师傅对我说,因为你写到我了。
我吃了一惊,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显然,有点愤怒。可是我实在是不记得什么时候写过他,因为我本身和他又不熟,我平白无故干嘛要写他呢?于是我疑惑的说,我没有写过你呀。江师傅对他的徒弟轻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他徒弟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江师傅接着对我说,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单单只留下了你们俩吗?你写了2007年你闯祸的事,让人知道了2004年我的事。
我快速在脑子里回想着,因为我都是想到就写,不打草稿,写完也很少回去看,而江师傅的事情,我原本就知道得很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2004年那个无头官员的事情。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心里一紧张,于是我战战兢兢的问道,您是说当时传闻的无头案吗?我虽然知道是江师傅做的,但是他从来没有自己承认过,但是却也没有否认过,所以我问的小心翼翼。他说,就是那件事,你可知道那件事是我心头的一个疤,本来知道的人就是少数,但是你这么一写,很多人都知道了,很多人开始打听,甚至有不知道的人都打听到我这来了,你说说,能让我不生气吗?
江师傅的语气虽然比较平缓,但是还是感觉比较生气。于是我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当时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多,我这回去后立刻就删除。他摇手说,那倒是不用,删掉不代表这件事不曾发生。只是今后你写的东西里面,不要再提到我,也不要再提到我们这边的人就好了。
司徒站起身来,从背后踢了我屁股一脚说,我说你这小子,还不赶紧认错!我有点生气,更多则是郁闷。自己大老远跑来贺寿,却被人教训了一顿。而且司徒还在边上指指点点,当初那件事本来就是他说出来的!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做法,在江师傅面前,即便司徒是力挺我的,也得以长辈的身份训斥我一顿,这么做是在给老前辈留点面子。因为他知道我的脾气,我是吃软不吃硬的那种,蛮横起来我可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而相对的,重庆的师傅和他们当地的师傅,其实长久以来都存在着一种大家彼此不用说明的竞争关系,那种关系,就好像是重庆的车管所和贵州的车管所一样,重庆的车到了贵州,是重点盯查对象,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