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七星
。虽然我尽量不要把那种负面情绪带给她,但是这番话听上去依旧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于是不忍多说,匆匆挂上电话,和胡宗仁在外面打电动游戏熬到深夜,眼看临近子时,就开始朝着一天门开去。
一天门位于重庆南岸区涂山的半山腰,虽然没有什么非常深刻的历史,但是因为涂氏和大禹王的关系,这片地方自来也被蒙上一层神话般的色彩。相传大禹的老婆涂氏,因为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后来甚至没了音讯,于是就终日矗立长江之中,最后变成了一块江中的顽石,也算得上是对大禹治水出了点力。后来江边的人们把涂氏所变成的那块大石头,命名为“呼归石”,意思是她天天在哪里呼唤丈夫的归来。但是久而久之,呼归石竟然被喊成了“乌龟石”,后来被政府以阻碍河道为由,无情炸毁。于是在重庆这片土地上,关于大禹和涂氏的传说,除了那数不清的禹王宫禹王庙以外,就只剩下那座其貌不扬的小山,涂山。
一天门的位置就在以往的呼归石和涂山之间,不知道这一切和我身上的事情有没有联系。到了一天门的时候,我和胡宗仁开始搜寻着那个旅社的位置,这一代,白天龙蛇混杂,夜晚却安静的要死,因为这一代大多都是地道的老居民,街坊邻居互相很多都认识,所以我和胡宗仁很容易就打听到旅社的位置,我们把车隔着马路停好,关灯熄火,远远望着街对面的旅社。那个写着特价房48元的灯箱已经被收进门面里了,门口坐着一个有点驼背,身穿深蓝色劳保棉衣,头戴雷锋式的狗皮帽子,双手扶着拐棍的一个老人。奇怪的是,当下的时间已经是夜里12点多了,这个老人这时候还在外面吹着凌厉山风都已经有些另类了,可怕的是,他的双眼从我们车停下开始,就一直望向我们车的方向。
我和胡宗仁在车上观察着,没过多久,那个老人把其中一只手移开拐杖,对我们的车招了招手,意思是别在车里了,赶紧下来吧。他的这个举动,让我感觉到了这个老人估计不是普通人,而且他知道我们要来。
我和胡宗仁下车朝着那老人走去,这次我们没有动打架的念头了,这个老头恐怕只需要一拳就会化作青烟驾鹤西去,而我们也实在不知道这个貌似高深的老人,会不会方寸间就把我和胡宗仁撂倒也说不定。走到老人跟前,他笑呵呵的说,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了你们很久了。
我望了胡宗仁一眼,然后跟老人说,老师傅,付强让我们来这家旅社找人,是不是就是找你呀。他说是,小付是他儿子的一个熟人,以前常常来他们旅社开房间打牌。他儿子就是这家旅社的老板。我问老人,那他要我们来找你干什么呢?老人说,还能干什么,我山上的老房子闹鬼了,小付说他没时间来,就叫你们来帮我打打邪。
我和胡宗仁更加不解了,撇开这个老人先前异于其他老人的样子来说,单单是付强说要让我明白真相,来这里找这个老人,而结果竟然是要我们帮这个老人了却一桩鬼事,我把胡宗仁拉到一边,商量了几句,我们俩都觉得于公这个老人有麻烦我们理应出手帮忙,于私说不定付强就是给我们指了个方向,我们得解决这件鬼事后,剩下的事情也许才会明朗起来,所以我们还是决定出手帮忙。于是我问那个老人,他家在什么地方,家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老人告诉我,他祖传三代都只有他这一个儿子,而他自己也只有一个儿子,自己的老板死的早,家里从他爷爷那个年代开始,就一直住在涂山背街的老房子里。本来儿子长大后成家,也自己开了个小旅社,日子还算过得比较滋润,但是却怎么都怀不上小孩。有一次他儿子跟付强聊天的时候说起这个事情,付强说大概是家里的摆设不对的关系,也和老房子和老坟有关,于是当天就去帮他去老头家里看了,说祖坟坐东朝西,本来背山面水是个好风水,但是由于遥望出去朝天门开始水就开始折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