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暧昧情愫
说了,我现在可是你的病人,再这样我要犯病了,你可是要负责的。”夏晓雨这才停住手,继续帮着整理行李。
林芗又问:“你怎么样?结婚了吗?”
夏晓雨说:“还没有。”
林芗叹了口气,半是对夏晓雨说,半是自言自语,说:“晚点结婚没什么不好,看准点,现在好男人太难找了。”
听她这么说,夏晓雨心头莫名的想起自己的姐夫来,又忽然想起了麦医生,她轻笑了一下,低头从林芗的衣服里挑出一件还算保守的睡衣扔给林芗,说:“我对男人没什么感觉,换上吧,住院方便些。”
林芗把睡衣放在了一边,说:“等等吧,先歇会儿,这么说你是对女人有感觉喽?”
夏晓雨脸涨红,又朝林芗伸过两只手,说:“看来你还是不老实,看我再撕你!”
林芗笑了笑,却忽然又显得很忧郁,说:“开句玩笑啦,苦中作乐。……哎,晓雨,要做心脏手术,我还真的挺害怕。”
夏晓雨见她这样,也不免心里沉重起来,安慰她说:“放心,我们医院心脏外科是最强的,不会有问题。”
林芗沉默了一会儿,又问:“哎,你姐姐呢,她好吗?”
夏晓雨低头默默地说:“她已经去世了。”
林芗凑过来握住了夏晓雨的手,问:“她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
夏晓雨眼圈红了,说:“脑癌,四个月前去世的。”
林芗一把将夏晓雨搂在怀里:“哦,可怜的晓雨!”夏晓雨痛苦地闭上眼睛。那是怎样一种伤心呢,即是姐姐又像妈妈的人就这样去了,真好像自己的一部分也跟着死去了一般,那时候她还在卫校读书,姐姐的病情忽然急转直下,她便回来日夜守在姐姐的身旁,却偏偏在她最危重的时候病倒了,对那段时间的记忆也出现了一段空白,每次试图回忆就头痛欲裂,姐姐就像凭空消失了,躺进了市郊公墓的一座写着她名字的墓碑之下,而留下她夏晓雨成了这个不幸的家庭留存世间的最后的孤苦伶仃的一个。
在B超化验室的外面,麦宇翔正独自坐着,无聊地翻着一本医学杂志打发时间。
顾振生推门从化验室出来。麦宇翔赶忙起身问道:“顾医生,情况怎么样?”
顾振生面无表情地说:“好啊,非常好,比预想的还要好!”
麦宇翔的神情放松了些,说:“是嘛?!”
一个护士进来,跟顾振生说:“主任,温淼的片子好了。”
顾振生立刻接过片子,挂在灯箱前,这是一张大号的胸腔负片。麦宇翔忙凑上前去看。
护士说:“主任,我先去了。”顾振生没有答言,护士离开了。
这时候,温淼的声音从化验室里传了出来,“阿麦,快进来,帮我弄一弄呀!”
麦宇翔忙不迭地推门进了化验室——
“来了来了……”
顾振生全神贯注地盯着温淼的片子看,一只手不由得探向片子中的心脏部位……他看得出了神,没有注意到身后温佟和走了进来,他也仔细的看着片子,不一会儿,温佟和用手指点着片子问:“怎么样啊?”
顾振生回过神,微微转头,说:“啊……院长,检查好了,温淼和小麦在里面。”
温佟和急切地压低嗓音,又问道:“情况好吗?”
顾振生反常的从他冰冷的厌倦的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说:“非常好,愈合的好得不能再好了。”他指着片子,继续说“您看!因为血型和性状都相配,所以虽然心脏的愈合稍微慢一些,不过还是在正常的可控范围之内,比上次检查已经好很多了,不用太担心,平时注意控制情绪上的波动,做好保养,应该会很快康复的。”
温佟和再次凑近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