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鲁宾逊的男人气概
呢?她不久就会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同时,还应该让这出戏演下去。他合上离合器,轻快地驾车离去。
过了一会儿,女孩笑起来。她的笑声正如她本人一样迷人。
“显然,你对汽车不是很在行。我想你在外面没有车吧?”
“不知道‘外面’是指什么地方?”爱德华心里想。他大声说,“不是很在行。”
“还是让我来开车吧,”女孩说,“在我们重新驶上干道之前,在这些小巷里找路可是件棘手的事。”
他欣然让位给她。不久,他们在夜色中嗡嗡穿行的速度与莽撞都使爱德华感到暗自吃惊。她向他扭过头来。
“我喜欢开快车。你呢?你知道,你一点也不像杰拉尔德。没有人会把你们当作兄弟。”
“你跟我想象的也完全不同。”
“我想,”爱德华说,“是我过于平凡了。是这样吗?”
“不是平凡——而是特别。我没法理解你。可怜的吉米怎么样了?我想,他一定是牢骚满腹吧?”
“哦,吉米挺好。”爱德华敷衍道。
“这么说可够轻巧的——可他不走运,刚刚扭伤了脚踝。他把整个事情跟你说了吗?”
“他只字未提。我完全被蒙在鼓里。希望你能告诉我。”
“哦,这事就像一场梦。吉米从前门进来,男扮女装,穿着他女朋友的衣服。我等了他一两分钟,随后爬上窗台。艾格尼丝·拉雷拉的女仆正在为她整理衣服和珠宝,还有其它东西。突然,有人在楼下大喊一声。爆炸声响了,人们大喊救火。女仆冲了出去,我跳进房间,抓起项链,闪电一般出屋下楼,随后走小路穿越‘潘趣酒碗’,离开了那个地方。我把项链和该在什么地方接我的纸条顺手塞进了车兜。随后,我回到旅馆去见路易丝,当然是已经换掉了棉靴之后。这是我不在场的最好证明。她根本不知道我外出过。”
“那吉米呢?”
“哦,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可什么都没跟我说过。”爱德华从容地说道。
“哦,在嬉闹时他被裙子绊了一下就把脚扭伤了。他们不得不把他抬上车,让拉雷拉家的司机开车送他回家。想象一下如果当时司机凑巧把手伸进车兜里!”
爱德华与她一起笑起来,可他的心里一片忙乱。他现在多少知道了些情况。拉雷拉这个名字他隐约感到耳熟——这是个与富有联系在一起的名字。眼前这个女孩,还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叫做吉米的男子,密谋窃走这串项链,并且得手了。因为脚踝受伤,而且有拉雷拉的司机在场,吉米在打电话前没功夫去看车兜里面——或许根本没想去看。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另外一个不曾谋面的“杰拉尔德”一有时机就会这么做。而在里面,他会发现爱德华的围巾!
“情况不错。”女孩说道。
一辆电车从旁边一闪而过,他们已经到达了伦敦市郊。
他们穿梭于往来的车流中。这个女孩是个出色的司机,可她太冒险了!
一刻钟以后,他们在一个寒气逼人的广场中央一座宏伟的庭院前停下车来。
“在我们去里特森之前,”女孩说,“我们可以先换掉一些衣服。”
“里特森?”爱德华询问道。他几乎是满怀敬意地提到那家著名的夜总会。
“是的,杰拉尔德没告诉你吗?”
“没有。”爱德华严肃地说,“那我的衣服呢?”
她皱了皱眉。
“他们什么也没有告诉你吗?我们会把你装扮起来的。这事我们一定得做到底。”
一位神情庄重的管家打开门,站在一边把他们让进屋。
“小姐,杰拉尔德·钱普尼斯来过电话。他非常着急,想要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