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那年轻而美好的
没有能力负担的国家,坦克、机枪、核武器源源不断地输入非洲与南美洲。南美洲还成立了许多训练营,年轻的男人和女人成为训练有素的军人,大量武器的廉价倾销,而居然是用化工机械的名义进口——”
“简直像一场噩梦!你怎么知道的,丽兰塔?”
“一部分是我听来的。或从某些资料上看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我本人是这个大机构的一个棋子。”
“你?你和她?”
“每一个伟人或一个伟大的计划。都有弱点与缺陷,”她突然笑起来。“有一件你想不到的事:从前某段时间。她爱上了我的祖父,一个纯情派的恋爱故事,祖父原来就住在离此地不远的一座城堡中。”
“他是不是一个很杰出的男士?”
“根本不是,他只是一个体格很棒的运动家,英俊潇洒的世家子弟,可能很能吸引女人。因为这一层关系,所以,她一直以我的保护人自居,而我也是她的众多奴隶之一。我为她工作,为她物色人员,为她携带各种资料到世界各地的分支机构去。”
“真的?”
“什么意思?”
“我怀疑你的话。”
他的确不得不怀疑,看着眼前英姿勃发的丽人,他又想起机场一幕。当初,他是为丽兰塔所利用,等于替她完成任务。是她带他来修洛斯城的,是蹲踞在蜘蛛网中的老夏绿蒂要她带他来的?是否因为他在外交圈被公认是不太满意现实的人物,而被老夏绿蒂认为有利用价值?可是这个价值不可能会太大。
突然,他又想起一个大问号:丽兰塔,她真正的身分是什么?即使我知道了,我又怎么能确定?现在的世界上谁也无法确定什么事,或信任什么人。她也许只是服从一个命令把我弄到手,把我弄入陷讲,而法兰克福的事件根本就是事先安排好的。她们摸清楚了我喜欢冒险的脾气,而且经过这次事件,会使我信任她。
“让马儿再开始慢跑吧,”她说,“它们走得太久了。”
“我还没问你,你在这一切事情里的身分是什么?”
“我只是受命而来。”
“受谁的命令?”
“反对派。每一种行动都有反反对的一派。有些人开始怀疑某些事不太对劲,他们也怀疑这个世界将被改造成什么样子,不管是运用金钱、财富、武器、理想或权势,他们认为不该让这种事发生。”
“你是同意反对派的主张?”
“我说过了。”
“那昨晚的那个年轻人呢?”
“法兰兹·约瑟夫?”
“这是他的名字?”
“这是他让人家称呼他的一个记号。”
“他应该还有另一个名字:年轻的齐格飞!”
“你认为他像吗?你知道他是谁?他代表什么吗?”
“也许知道。他代表年轻,英雄式的年轻人,亚利安血统的年轻人。对了,一定是亚利安血统,在欧洲只有这种血统受到重视。也只有在欧洲有这种观念存在。自从希特勒倡导纯种亚利安人才是最优秀种族的说法,就有人暗中一直这样相信。”
“是的,在其他地方就行不通了,非洲、南美洲就另有他们的领袖。”
“这位年轻的齐格飞负着怎么样的重任呢?除了摆摆他那张英俊的脸庞与亲吻女主人的手以外,他还作些什么?”
“哦,他是一位很杰出的演说家,只要他一开口,他的信往就会为他赴汤蹈火。”
“这是真的吗?”
“他这样相信。”
“你呢?”
“也许相信,”她跟着说,“杰出演说的效果是吓人的,激越的声调与煽动性的言辞能激起骇人的波澜。虽然这些言辞不一定具有说服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