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罗闭起眼睛。
“那张明信片唯一缺少的一样东西是——沾着血的指纹。”
我不解地望着他。
“你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渐渐明朗起来了——凶手是逃不掉的。”
“谁是凶手?”
白罗狡黠地没有回答。
“当你出国时,你允许我做一些调查吗?”
“譬如说什么?”
“明天我将叫李蒙小姐写信给我的一位老朋友,恩德比先生。此外我要她到索美塞特去查一宗婚姻记录,并为我打几通海外电报。”
“我想这不大妥当把,”我反对道,“你这样做可不只是坐着想而已。”
“这正是我正在做的,李蒙小姐所做的,只是证实我已获得的答案而已。我不是在寻求消息,而是在求证。”
“我不相信,白罗!你在装腔作势。啊,没有人知道死者是谁——”
“我知道。”
“他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并不重要,如果你能明白,我知道的不是他叫什么,而是他是何人。”
“勒索者?”
白罗闭上眼睛。
私家侦探白罗张开双眼。
“我跟你引一段话,如我上次所做的,只说这一段,其他的都不说。”
他以最严肃的表情讲道:
“奇妙,奇妙,真奇妙——老远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