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九是九,十是十,大肥母鸡咯吱吱
而歪曲事实——而这,我认为——实在是非同寻常的。”
阿里斯泰尔布伦特说:“我一直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这事——我每想通一件事总是要费些时间的。而这整个事情简直太离奇了!我是说——那个牙医开枪自杀了,然后这个查普曼夫人又给毁了容装进她自己的毛皮箱子里,这事做得太让人恶心了,恶心得要命!我没法不感到这后面一定有名堂。”
波洛点点头。
布伦特说:“您知道——我反复想过——我坚信那女人从来不认识我妻子。那只不过是想跟我说话的借口。但是为什么?这对她有什么好处?我是说——除了硬要一小笔捐款——可就连这也是给那个团体而不是给她个人的啊。我确实感到——这——这是策划好的——在诊所前的台阶上碰上我。这太过于巧合了。时间选择之精确令人怀疑!可为什么?这就是我老在问自己的问题——为什么?”
“这可是说到点子上了——为什么?我也在问自己——但我不知道——不,我也不知道。”
“您对此真没一点看法吗?”
波洛气恼地摇晃着一只手。
“我的看法还很不成熟。我告诉自己,这可能是为了向某个人指明您而玩的诡计——要让那人认识您。但这又是荒唐的——您是那样一位著名的人物——再怎么讲都可以只是说:‘瞧,那就是他——在门边要进去的那个人’,这要简单得多。”
“再有”,布伦特说,“为什么会有人想认得我呢?”
“布伦特先生,请再回想一下您那天在手术椅上的情况。莫利先生说的话里边有没有什么引起您警觉的东西?您还记不记得有什么可以作为线索的东西?”
阿里斯泰尔布伦特皱起眉头尽力地回想着,然后他说:“对不起,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您完全可以肯定他没提到过这个女人——这个塞恩斯伯里西尔小姐吗?”
“是的。”
“或者另一个女人呢——查普曼夫人?”
“没有——没有——他根本就没谈起过人。我们提到过玫瑰,缺雨的花园,度假——再没别的了。”
“您在那儿的时候没有人进来吗?”
“让我想想——没有,我想没有。其它几次我记得好象有个年轻姑娘在那儿——一个金发女郎。但那那天没在。噢,对了,我记得另外一个牙医进来过——他说话带爱尔兰口音。”
“他说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吗?”
“只是问了莫利几个问题就走了。我觉得莫利对他很简慢。他只在那儿呆了一两分钟。”
“您再记不起别的情况了?一点都没有了吗?”
“没有了。他完全正常。”
赫克尔波洛若有所思地说道:“我也觉得他完全正常。”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波洛又说:“先生,您还记得起那天上午有个年轻人跟您一起在楼下候诊室里吗?”
阿里斯泰尔布伦特皱起了眉。
“让我想想——是的,有个年轻人——他简直是坐立不安。但我不特别记得他了。怎么?”
“您再见到他能认出来吗?”
布伦特摇摇头:“我几乎没正眼看过他。”
“他一点儿都没试着跟您拉拉话吗?”
“没有”,布伦特非常惊奇地看着对方,“什么意思?这个年轻人是谁。”
“他叫霍华德雷克斯。”
波洛期望着能看到一点反应,但他什么也没看到。
“我有必要知道他的名字吗?或者我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他吗?”
“我想您没见过他。他是您的侄外孙女奥莉维亚的朋友。”
“哦,珍妮的朋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