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离奇的故事
何以见得呢?”
“晤,首先,被打死的竟会是斯普林杰小姐。假定说有人闯入健身房,她出去看看是谁。我想这是可能的,但是有谁要闯入健身房呢?”
“也许是些男孩子,或者当地的某些年轻人来擅自动用这样那样的体育设备,或者就这么闹着玩。”
“如果这样,我不禁要认为,斯普林杰小姐会说,‘喂,你们在这儿干什么?快滚!’他们也就跑了。”
“在你看来,斯普林杰小姐对体育馆是否抱着一种特殊的态度?”
安·沙普兰显得茫然不解:“态度?”
“我是说,她是否把它看作是由她专管的领域,因而讨厌别人到那儿去?”
“就我所知不是这样。她有什么理由要这样呢?体育馆是学校建筑的一部分。”
“你本人没注意到什么吗?你不觉得如果你到那儿去,她就会对你发火——有没有诸如此类的事?”
安·沙普兰摇摇头:“我自己只到那儿去过两次。我没有时间。还有一两次是布尔斯特罗德小姐让我带个信给一个学生。此外没去过。”
“斯普林杰小姐曾反对布朗歇小姐到那儿去,你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没听说过。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布朗歇小姐有一天为了一件事非常生气,不过,你知道,她这个人容易动气。听说她有一天跑到上图画课的班上去,图画教师对她说了些什么,使她很气愤。当然,她也确实没有多少事干——我是说布朗歇小姐。她只教一门课——法语,她有的是时间。我认为——”她踌躇了一下——“我认为她也许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你看是不是有可能,她进体育馆是查看某个衣柜?”
“学生的衣柜吗?我不想说她不会做这种事。她是可能以此为乐的。”
“斯普林杰小姐自己在那儿也有个衣柜吗?”
“当然有。”
“如果斯普林杰小姐当场发觉布朗歇小姐在查看她的衣柜,我想斯普林杰小姐准会感到恼火。”
“那还用说!”
“你对斯普林杰小姐的私生活一点也不了解吗?”
“我认为谁也不了解。”安说,“我倒想知道,她是否有私生活?”
“你没有什么再要对我们说的了吧,例如关于体育馆的事?”
“唉——”安犹豫不定。
“请说吧,沙普兰小姐,让我们谈谈这件事。”
“其实也没什么。”安慢腾腾地说,“不过这儿的一个花匠——不是布里格斯,而是那个年轻的——有一天我看见他从体育馆里出来,而他根本没有什么事要到那里面去。当然,那可能是他的好奇心——或者可能是借此偷一会儿懒——人家会以为他是去拧紧网球场上的铁索的。我想这其实也算不了一回事。”
“可你没有把它忘记,”凯尔西向她指出,“这又是为什么呢?”
“我想——”她皱起了眉头,“目空一切。还有——他对学校花在学生身上的钱,无不嗤之以鼻。”
“是这种态度……我明白了。”
“我想这其实也没什么。”
“可能是没什么——不过我还是要把它记下来。”
安·沙普兰走了以后,邦德说:
“,唱来唱去就是这么一句!看在上帝份上,让我们希望从校工们那儿得到一点情况吧。”
可是他们从校工身上并没得到什么。
“问我什么也没用,小伙子。”女厨师吉本斯太太说,“一来我听不见你说什么,二来我什么也不知道。昨天夜里我在睡觉,而且睡得特别熟。别人乱作一团,可我压根儿什么也没听见。没人叫醒我,告诉我出了什么事。直到今天早上我才听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