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波登的案子。”
“是的,”警察署长说,“是难说。不可能是外来的人?”
“毫无迹象,”督察长说。“放钱的那个抽屉是被拉出来。企图让那个房间显得像是小偷去过,但是手法非常外行。刻意安排让人想到是杰克干的。”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警察署长说,“那笔钱。”
“是的,”胡许说。“那非常难以理解。杰克,阿吉尔身上的五英镑券其中有一张确实是当天上午银行付给阿吉尔太太的。钞票背面上写着包特贝瑞太太的名字。他说那些钱是他母亲给他的,但是阿吉尔先生和关妲·弗恩都十分确定阿吉尔太太在差十五分七点时进书房,告诉他们有关杰克要钱而且明确的说她拒绝给他任何钱。”
“有可能,当然,”警察署长指出,“根据我们现在知道的,阿吉尔和那个叫弗恩的女孩是在说谎。”
“是有可能——或者也许——”督察长中断下来。
“什么,胡许?”费尼鼓励他说下去。
“假设有某一个人——我们暂时称他或她为x——无意中听见了杰克跟他母亲争吵和威胁她的话。假设这位某人看出了机会所在。拿到那笔钱,追上那孩子,说他母亲终究还是要他拿那笔钱,就这样铺好了陷害他的路。小心使用他用来威胁过她的那把火钳,不破坏到他的指纹。”
“他妈的,”警察署长气愤地说。“就我对那一家人的了解,好像没有这样的一个人。那天晚上除了阿吉尔和关妲·弗恩之外还有谁在屋子里。海斯特·阿吉尔和这个叫林斯楚的女人?”
“出嫁的大女儿,玛丽·杜兰特,和她丈夫当时在那里作客。”
他是个跛子,不是吗?这让他排除了嫌疑。玛丽·杜兰特呢?”
“她是个非常冷静的女人,长官。无法想象她会冲动或是——呃,或是杀害任何人。”
“仆人呢?”警察署长问道。
“全都是白天才去工作,长官,六点就回家去了。”
“让我看看《泰晤士报》。”
督察长把报纸送给他。
“嗯……是的,我明白。七点十五分阿吉尔太太在书房里跟她丈夫说杰克威胁她的事。关妲·弗恩听到了谈话的一部分,海斯特·阿吉尔在大约七点差两、三分钟时见过她的母亲还活着。然后直到七点半,没有人见过阿吉尔太太,林斯楚小姐在那个时候发现了她的尸体。在七点到七点半之间多的是机会。海斯特可能杀了她。关妲·弗恩在离开书房出门之前可能杀了她。林斯楚小姐可能杀了她,当她‘发现尸体’的时候。里奥·阿吉尔从七点十分之后一直到林斯楚小姐大喊大叫之前一直单独在他书房里。他在那二十分钟里可能随时到他太太的起居室里杀了她,当时在楼上的玛丽。杜兰特,可能在那半个小时里下楼去杀了她母亲。还有”——费尼若有所思地说——“阿吉尔太太自己可能让任何一个人从前门进去就好像我们认为她让杰克进去一样。里奥·阿吉尔说,如果你记得的话,他认为他确实听见门铃声,还有前门开关的声音,可是时间方面他非常含糊不清。我们假定那是杰克回去杀了她。”
“他不需要按门铃,”胡许说。“他自己有钥匙。他们全都有。”
“另外一个兄弟呢,不在那里?”
“对,麦可。在乾口当汽车推销员。”
“你最好查明一下,我想,”警察署长说,“他那天晚上在于些什么事。”
“过了两年之后?”胡许督察长说。“不可能有人会记得,可能吗?”
“当时有没有问过他?”
“出外去试一个客户的车,据我所知。当时没理由怀疑他,不过他有钥匙,而且他‘可能’过去杀了她。”
警察署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