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到底是谁?
都好像我完全清醒着,并真的去做了这件事情,甚至包括触觉、听觉、味觉。因为太真实了,以致于有时候我在醒着的时候,仍然怀疑自己在梦中,这种感觉让我的正常生活有了非常多的麻烦,比如我会到处找我在梦中买的一张CD,甚至在梦中和别人吵了架,现实生活中去跟别人道歉。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我没有敢去看医生,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过我做梦的事情,只是觉得我似乎人格分裂了,好像存在着两个我一样。
后来一个梦,让我觉得我的人格似乎又分裂了,我开始梦见我成为了一个我不认识的人,也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但是在梦中我都认识他们,甚至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先开始应该是一个叫王健民的人,好像是个陕西的农民,梦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和老婆以及老婆的妹妹吵架。后来又梦见我是一个说上海话的女人,在酒吧和男人调情,以致于能感受到那男人的那里插入体内的感觉。
于是,我变成了一个不是我的人,因为太过真实了,有时候我会迷失自己在哪里,甚至到底做过什么事,到底认识什么人。经常检查自己的钱包里面是否多出了几千元。
所幸的是,这种梦只发生在我晚上睡着的时候,如果做了这种梦,我会纪录下来,发生了什么什么,出现了什么人物,这些人我不认识,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有一天,我做了这样一个梦。这个梦和我后面的经历有关系。
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很小的房间里面,穿着白色的束缚衣,嘴巴里戴着一个套子,让我牙齿不能和在一起,也不能说话。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给我打了一针,使我昏睡了过去。但是奇怪的是,我尽管知道我昏睡了过去,但是听觉是好的,看不见是因为我梦见的这个人眼睛合上了,这是种古怪的感觉,知道自己昏睡了,但是这是在我的梦中,所以我不可能再次昏睡过去。就是我在我的梦中醒着,但是梦中我代替的那个人睡了。
这是一段古怪的对话,一个人说:“13段A的药准备好了吗?”我暂且叫这个医生是A医生,另一个说话的我叫他B医生。
B医生说:“好了。”
A医生说:“波动怎么样?”
B医生说:“正常,已经进入抑制段。停止‘脚力敏’了。”(我是直接音译,我也不知道脚力敏是什么。)
A医生说:“好的,给我‘利奇斯瑞’。”
一会A医生说:“奇怪,波动尽管停止了,体超波怎么有联系反应。”
B医生说:“第5段U组有一些形式跳跃。”
A医生说:“不是做了体封闭了吗?”
B医生说:“1、2、3、4基础段全部封闭了。5段不可能……”
A医生说:“你让开。”
A医生突然喊了一声:“5段CDGI全部有外部低联,有外发波在低联区。”
B医生说:“这是……”
A医生说:“叫维克斯基过来。这是有外部非正常原体和它联系!明白不!”
一会,一个说外语的老外过来了,老外和AB医生唧唧咕咕说英语,我英文很差劲的。只知道他们在争论什么。
A医生说:“把西图尔敏注射到第五段X。妈的,这个原体在和外部其他原体通讯。是偶发性通讯!还不清楚它们通讯的内容是什么。”
B医生又开始和老外嚷嚷外语。
那老外俩句我听懂了:“FUCK!StOP it!”
A医生又冲B医生嚷嚷着:“让高声均,高声民,高声强,把瓦格列拖过来!快!”
B医生说:“要作废这个原体吗?”
A医生低低的吼着:“是!作废!”
B医生说:“可是,主脑命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