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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第三个故事:出租车历险记
了,但这条黑狗两眼空洞,神情木讷,和那村妇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以我们三个人都愣在原地,心里“怦怦怦怦”乱跳。

    这时黑狗全身从里屋钻出来,将门帘揭开了一条缝,可以看见那村妇正蹲在灶前生火,狗子则溜达到外屋,一声不吭地趴在角落里,吐着舌头望着我们。

    我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暗骂:“真他妈该死,我为什么会把黑狗看成那村妇了?”

    老齐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低声嘀咕道:“娘了个狗腿儿的,这狗子怎么长得这么像老板娘?”

    丽莎松了口气,对我和老齐说道:“听闻家里养的猫犬等物,与主人相处久了,样子会变得越来越像主人。”

    我也听过这种说法,比如性格懒散之人养的狗,也将慢慢变成一条懒狗,主子会对家畜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所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另外民间有种不太可信的说法,狗不能全身皆黑,因为黑本身是妖邪形,大概全身从头到尾皆黑的恶狗,本身也让人感到不祥。

    我们胡乱找了些理由劝说自己,可再也不能像刚才那么泰然自若了,心中一旦有事,就觉得坐立不安,老齐揭开门帘往里屋看了看,我也伸着脖子往里瞧,只见那灶上一口大锅,周围堆放的木柴,多已枯腐,那村妇空自忙碌,如何生得着火?又看瓦盆中的面条也长毛变绿了,传出一股遮掩不住的发霉味道。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暗想:“这村子里的小饭馆,不知多久没开过张了,米面木柴肯定放了很久没动过,难不成店主自己也不开火做饭?这些人那平日里都吃什么为生?莫非是将过往客人放倒了吃人肉?”

    我告诉那两人:“这地方果是有些怪异,煮的面条绝不能吃,咱趁着天还没黑赶紧走。”

    老齐和丽莎点头称是,可已经让人家下面了,现在说走就走未免有些不合适。

    我摸出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只要把钱付过了,吃不吃还不是客人自己说了算?”说罢抬腿便走。

    我们前脚刚出门,那黑狗好像是明白过来了,突然蹿到门口对着我们放声狂吠,叫声听起来也很是生硬,仿佛喉咙发僵,与那村妇的说话声格外相似。

    老齐腿肚子打哆嗦,唯恐那黑狗追上来咬,急道:“快走快走,怕是那条狗嫌咱们给钱给得少了,想要赶上来咬。”

    我心想:“真他妈的世风日下,连狗子也识得钞票大小吗?”于是握着甩棍回头指向那条黑狗,骂道:“呸,你这条势利的狗!”

    那狗竟然不再追来,只在门内探出半个身子,兀自朝着我们乱吠。

    老齐对我说:“兄弟真有你的,操他娘了个小腿儿的,这狗果然欠骂。”

    这时丽莎说:“你看,老板娘也跟出来了……”

    我再次转头一看,正在里屋生火煮面的村妇,显然是听到黑狗狂叫,也匆匆忙忙跑到门口,一边喝止黑狗,一边招呼我们回去吃面,并说有新鲜的米面,那陈腐的面食是从地窖里取出来准备扔掉的。

    我记得有个“板桥三娘子”的故事,那妇人开了个烧饼店,每天夜里用妖术驱驴磨面打烧饼,白天接待过往客商,谁要吃了她店中烧饼,夜里也会变成驴子,被“板桥三娘子”当做牲口卖掉,我们经过的这个村子,纵然不是几十年前陷入地底的绳村,也必定有些古怪,还是尽早离开为妙,于是再不回头,同其余两人加快了脚步,一路小跑着奔到车前。

    不过我们很快意识到走不了,周围的雾还很浓,天色将晚,更加看不到路了,只有这个小村子附近的雾气比较少,往回开谁都没把握能找对方向,汽油也所剩不多,一旦迷了路在雾中兜圈子,没准就要在野地里过夜,白天还好说,晚上可挡不住那寒威。

    大概也是鬼催的,此刻我们的侥幸心理又开始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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