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以计突
了。不知道养鬼婢的白是天生的,还是也因为不常见阳光。这女孩身材健硕丰满,这与若冰花倒有一比,不过大大咧咧、性格率直,与若冰花的思维缜密谨慎大不相同,与养鬼婢的温纯清静也有所不同。你看她手臂的雪白肌肤上还覆有淡淡一层黑色汗毛,这也与养鬼婢的白净和若冰花的润滑不一样,看着那汗毛柔柔地,真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胖妮儿停住了话头,她发现旁边一个年轻人正傻呆呆地看着自己。
妮子突然止住的话语让鲁一弃省悟过来,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笑了笑,很是不自然。
“哦,对了,还没给你介绍几位呢,你还记得早年间来探望过我们的鲁家大爷吗?这就是他没少给你唠叨过的一弃大少。那一位呢是移山断岭倪家的三叔,你的兵刃还累得他眼睛残了,这边几位……”瞎子趁着女儿还没来得及继续不住口地絮叨,赶紧地把在座的人介绍给他认识,这正好给尴尬的鲁一弃解了围。
刚介绍到鲁一弃,胖妮儿雪白的面容立刻泛起了一丝胭红,眼神也变得迷离,像是想到些什么,至于瞎子后面介绍的人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更奇怪的是打这往后,她便抿住俏丽的嘴唇不再说话,静悄悄地坐在瞎子身边,只是不时偷偷瞄看鲁一弃一眼。
鲁一弃也觉出气氛不正常,不单是胖妮儿情绪的突然变化,而且有了个女孩子在场,这些粗莽的汉子喝酒吃肉都变得斯文多了。何况从江湖辈分上来讲,在座的除了鲁一弃,那都算是胖妮儿的长辈,连说话都要注意了,不是什么脏口子都能冒出来的。
笑佛儿利老头及时打破了沉僵的局面:“鲁大少,咱们这形儿已显了,妮子刚才楼下那一闹,这动静该把什么深底子(暗藏的势力)都搅起身来了,是时候拖发入盆(刽子手常的暗语,砍头时用根红绳拴住囚犯头发,刀落下后,前面人一拖红绳,将砍下头颅拽入准备好的木盆中。这里利老头的意思是牵着人走。)收刀抹血(依旧是侩子手暗语,意思是抽身走人)。”
这话提醒了鲁一弃,心中暗怪自己没出息,怎么一个漂亮姑娘家就把自己魂丝儿就给搅乱了,把些个养鬼婢、若冰花都一块堆儿扯脑子里了,正事差点都忘了。
其实这也难怪,鲁一弃毕竟江湖还走得嫩了些,再说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冒然见到个漂亮姑娘心思乱了些也属正常。要不然要这么些老江湖帮衬着做什么?
老江湖就是老江湖,利老头提醒了鲁一弃该做正事时候,瞎子也已经就在掐指盘算了。而那边楼梯边的桌上,独眼更是用现成酒水起了一个茅山术中的“通活咒”。
“此处酒楼从镇口进来,辕马行了二百三十五步,这要是战马快驰只需壶酒倾尽的辰光,此时东面马队距此店不过百二十步左右,我们从店口上车,不管如何快速,都无法避开他们一轮冲击。”瞎子原先是西北贼王,最熟悉马队攻杀。
“而且他们不用赶百二十步,东面过来的是‘护商帮’,他们会在几十步外就用火器攻击。”许久未说话的胖妮儿开口了,看来她对这里的江湖帮派很熟悉。
“是啊!况且西面也不能去,那边还有个马队堵着呢。”卞莫及也说话了,“最好是出店门不驾车,直接转入朝北的街口,冲出镇子再说。”
“要不就守在这儿,等天黑了再往外冲。”杨小刀刀子一挥,桌上一条烤羊腿上便飞起一片嫩滑的肉,直接落入他的口中。
“这不行,酒楼东、北两面连屋,西、南街宽不过双车,此处是易攻难收之局。”瞎子和利老头都不同意。
“往北也不行,我们这趟的活路只有往西去。”独眼说话时没有抬头,一直都盯看这他在桌面上起的那个“通活咒”。
“倪三叔,你真行,怎么算出来的?我亲眼看见‘高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