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aric翻出我们所有过失前赶到历史课去吧。”
“我们马上就去,”Stefan说。然后他又随意地问了一句:“白雪舞会是什么时候?”
“十三号;礼拜五晚上,你知道的。”Sue说,然后皱起了眉毛。“哦天哪,十三号星期五。我还完全没想到那个。不过这提醒了我还有件事想告诉你。今天早上我把我的名字从白雪女王的竞选名单里划掉了。因为——只是因为觉得这样才对吧。就这些。”她匆匆地,几乎是跑着离开了。
Stefan的思维已经转到别的事情上了:“Bonnie,白雪舞会是什么?”
“唔,其实就是圣诞舞会,只不过我们没有圣诞女王而是白雪女王。在Founders’ Day发生的事之后他们本来在考虑今年取消的,而且昨天又出了狗的那件事——不过听起来他们还是打算继续办。”
“在十三号的星期五。”Stefan有些生气地说。
“是啊。”Bonnie看起来又被吓到了,显出弱小畏缩的样子。“Stefan,别摆出那副表情;你吓到我了。有什么不对劲儿吗?你觉得舞会上会发生什么事儿?”
“我不知道。”但是会有事发生的,Stefan在想。Fell’s Church还没有一次公共聚会能躲过被其他力量造访的,而且这很可能是今年最后一次盛宴。但是现在讨论这个没什么意义。“走吧,”他说,“我们真的迟到了。”
他是对的。他们进门时Alaric Saltzman正站在白板旁边,正像他第一天出现在历史教室里的时候一样。他似乎完全没有对他们迟到感到惊讶地——不然就是完美地掩饰起来了——对他们展示他最友好的笑容。
那么你就是狩猎猎者的那个人了,Stefan想,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但你可能不止是那样?也许是Elena所说的其他力量?
从表面上看,没有比他更不像的了。Alaric那作为老师来说稍微有点太长的淡茶色头发、他那孩子气的笑容、还有那难以破坏的好心情,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一种完全无害的印象。但Stefan从一开始就在谨慎地观望这无害外表下面隐藏的东西。然而,Alaric Saltzman还是怎么看都不像袭击Elena或者狗群事件的幕后黑手。不可能有如此完美的伪装。
Elena。Stefan在桌下握紧了拳头,一种迟钝的痛楚在他的胸腔里觉醒过来。他本不想想起她的。他能熬过过去这五天的唯一方法就是把她屏蔽在他的大脑之外,不让她的影像靠近半步。但是可想而知,这屏蔽她的努力差不多耗尽了他所有的时间和精力。而此处恰恰是最糟的地方——在这个他完全不用在意在讲什么的课堂上。除了想,在这里实在没有其它事情可做了。
他慢慢地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很好;这才是重点。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但即使他这样告诉自己,嫉妒依然像抽打的皮鞭一样啃噬着他。因为现在无论何时他想到Elena,他都会不可避免地想到他。
想到Damon,那个可以随心所欲来去自如的家伙。甚至可能这一分钟就在Elena身边的家伙。
怒意灼烧着Stefan的大脑,剧烈而冰冷,和他胸腔中炽热的痛楚混杂在一起。他还是不能相信,Damon不是那个随随便便把流着血失去意识的他扔进废井里等死的凶手。而如果他能确信Damon也不是把Elena驱向死亡的凶手的话,他会更严肃地对待Elena那关于“其他力量”的想法。Damon是恶魔;他毫无顾忌,无恶不做……
但有什么是他做了而我没做的呢?Stefan第一百次扪心自问。没有。
除了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