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最惊人的事情发生了
叫这个地方?我想这是我们的权力,给它起个名字。”
“它只能叫一个名字,”查伦杰说。“它叫那个发现它的先驱者的名字,梅普欧·怀特地。”
高原变成了梅普欧·怀特地,我们把这个名字慎重地写在我们的地图上。
篱笆墙的入口处,我们堆上了好多带刺针的灌木枝把它封死,让我们的帐篷和储备完全被这些保护用的灌木枝围住。而后我们悄悄地沿着一条离我们要塞不远的小河走去,我们用这条小河做为指导我们返回住地的路标。
穿过了几百码的密林,中间有很多树我完全不认识,但是索摩里,我们一行的植物学家认出了这是些灭种了的植物。我们到了一个地段,在这里小河散开,形成了很大一片沼泽。我们的面前长着密密高高的芦苇。忽然走在我们前面的约翰勋爵停下来举起了他的手。
“瞧这个!”他说。”我敢说,这一定是鸟类祖先的足迹!”
我们看见在眼前松软的泥淖里,有一个巨大无比的三趾脚印,这个动物已经越过沼泽地进入了树林。我们都停下来观察这怪异的痕迹。约翰勋爵急切地望着四外,在猎象枪里压上了两颗子弹。
“足迹是新的,”他说。”这动物过去还没有十分钟。瞧,这里又是一个崽子的脚印。”
大体形状相同的较小的脚印和大的脚印平行着。
“这个你怎么认为呢?”索摩里教授得意地叫道,指着在三趾脚印中出现的巨大的一个五指人手的印子。
“这是个用三趾脚直立行走的动物,”查伦杰说。“并且偶尔地用五指的前爪于踏一下地面。不是一只鸟,我亲爱的腊克斯顿,不是一只鸟。”
“一个兽?”
“是一条爬虫——一个恐龙。”
顺着脚印,我们过了沼泽,穿过了灌木和树木的屏障。忽然我们惊异地停下了脚步。前面是一块空地,空地上是五个我从没看见过的极不寻常的动物。我们藏在灌本丛里观察着它们。
这五个怪物,两个成年的,三个幼崽,休型巨大无比。甚至刚生下不久的崽子,也有大象那样大,而两个大的比任何我看见过的动物都大。它们的皮肤是老鼠皮色的,象蜥蜴皮那样有鳞状的斑点。五个兽都坐着,靠宽宽的有力的尾巴和巨大的三趾后脚支撑着,同时用它们较小的五指前爪折弯树枝,吃枝上的叶于。看起来它们象怪异的袋鼠,二十英尺长。我不知道我们一动不动地呆在那儿对这种奇异的景象看了多久。一阵强劲的风向我们吹来,可我们躲藏得很好。小崽子一直在它们父母的身边玩着。这对父母象是力大无穷,它们中的一个,因为够不着一棵高树上长着的叶子,就用前爪搂着树干把树折断了。
我看着我的伙伴们。约翰勋爵拿着他的猎象枪站着。假如能弄到这样一个兽头摆在他伦敦房间里壁炉装饰板上交叉的两桨之间,他这个猎人的心灵还有什么不肯干的呢?然而他没有开枪,因为对这些未知国土的居住者,我们还必须隐藏自己的出现。两位教授在沉默中心醉神迷,在兴奋之中,他们不知不觉地彼此抓住了对方的手,站着,象两个在奇观面前的小孩子。
“在英国他们会对这件事说些什么?”终于索摩里叫了起来。
“我亲爱的索摩里,我确切地告诉你他们会在英国说什么,”查伦杰说。“他们会说你是个可怕的说假话的人和一个科学界的江湖骗子,正如你和别的人曾经说我那样。”
“在照片面前?”
“伪造的,索摩里,伪制的。”
“在样品面前?”
“嗳,那我们就可以说服他们了!马隆和他肮脏的报纸也许还要称赞我们。八月二十八日,这天我们在梅普欧·怀特地的林中空地,看见了五只活的禽龙。写到你的日记里,我的年轻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