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门之奥秘
动?多久以前?”
“让我想想,就在最近呢——十天要不就是两周前。”
“为什么要移开呢?”
“我真记不起来了,大概跟花儿有关吧。我想菲利帕弄了个大花瓶——她摆弄的插花很美一一全是秋天的色彩,技技校校的,又那么大,你从旁边走过时容易挂住头发,所以菲利帕说:‘干吗不把桌子移开?花儿以裸墙为背景可比门板为背景看起来要漂亮得多。’只是我们不得不把《威灵顿在滑铁卢》取下来。倒不是一幅我特别中意的画。
后来我们把它挂到了楼脚。”
“那实际上这不是呆门了?”克拉多克望着门问道。
“哦,对,是道活门,如果您是指这个意思的话。是通往小客厅的门,但两个客厅合而为一后,没有必要开两道门,所以这一道就给日死了。”
“闩死?”克拉多克又轻轻试着推了推,“您的意思是钉死了?还是锁死了?”
“啊,锁了,我想,还上了闩。”
他看到门顶的门闩,试了试。门闩轻易就滑了回去一一轻而易举……“这道门最后一次打开是在什么时候?”
“噢,我想是在很多很多年前吧。自打我来这儿后就没打开过,这我记得。”
“您不知道钥匙在哪儿?”
“过厅的抽屉里有很多钥匙。大概应该在里面。”
克拉多克跟在她身后,拄抽屉里瞧。抽屉里面有各种各样生了锈的老式钥匙。他全都扫视了一遍,挑了一把样子与众不同的,回到那道门边。钥匙跟锁配上了,而且转动自如。
他推了推,门无声无息地滑开了。
“噢,当心,”邦纳小姐喊道,“里面可能有东西抵住门。
我们从来不开。”
“是吗?”警督问。
他的脸色此刻变得很难看。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这道门就在最近才打开过,邦纳小姐,门和铰链都上过油。”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可谁会这样干呢?”她问道。
“这正是我打算查个水落石出的。”克拉多克冷冷地说道。他思忖道——“从外面钻进来的X?不——X就在这里——就在这屋里——那天晚上X就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