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帕少校仰靠在椅子上。他笑了，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却又漠不关心。

    quot;我想女人不会对这种骗子太认真。quot;

    quot;德斯帕少校，你推想是谁杀他？quot;

    quot;噢，我知道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梅瑞迪斯小姐干的。我无法想象洛瑞玛太太做这种事－－她叫我想起某一位敬畏上帝的姑妈。年就只剩医生了。quot;

    quot;你能不能描述你自己和别人今夜的活动？quot;

    quot;我站起来两次－－一次去那烟灰碟，还拨了炉火－－另外一次去拿饮料。quot;

    quot;什么时间？quot;

    quot;我不敢确定。第一次大概是十一点，不过都是瞎猜的。洛瑞玛太太曾经走到炉边一次，跟夏塔纳先生说了一句话。我没听见他回答，不过当时我没注意，不过保证他没开口。梅瑞迪斯小姐在屋内逛来逛去，可是我觉得她没走近壁炉。罗勃兹医生老是跳起跳落－－至少三四回。quot;

    巴特微笑说：quot;我要问你一个白罗先生想出来的问题。你认为他们的牌技如何？quot;

    quot;梅瑞迪斯小姐打得不错。罗勃兹叫牌叫得太高，简直丢人。他该败得比实际上更惨。洛瑞玛太太的牌技棒极了。quot;

    巴特转向白罗。

    quot;白罗先生，还有没有话要问？quot;

    白罗摇摇头。

    德斯帕把阿本尼地区的地址说出来，祝他们晚安，就踏出门外。

    他关上门以后，白罗略微动一下。巴特问他：quot;怎么？quot;

    白罗说：quot;没什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他走路象老虎－－是的，柔软、轻松，老虎就这样往前走。quot;

    巴特说：quot;哼！quot;他环顾三位同伴，quot;喏，究竟是其中的哪一个干的？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