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哪一位干的?
所知的远比实际上来得多。听者以为这些话是结局的序曲--夏塔纳特意安排精采的宴会,以逮捕凶手为高潮!是的,你说的不错,他说这些话来逗弄来宾,等于签下了自己的死亡令。quot;
大家沉默片刻。
巴特叹口气说,quot;这是长程的工作。我们不可能立刻查明所需的资料--我们必须小心。我们不想让四个人之中的任何以为猜出我们的行动。表面上问话必须绕着此案打转。千万别让他们疑心我们已晓得犯案的动机。惨的是我们不只该查一件往日的命案,得查四件哩。quot;
白罗表示异议。
他说:quot;我们的朋友夏塔纳先生并非绝对没有错误。他也许--可能--弄错了。quot;
quot;四件都弄错?quot;
quot;不--他还不至于笨到那种程度。quot;
quot;不妨说是一半对一半错?quot;
quot;还不至于。我是说四件中也许有一件是错的。quot;
quot;一个无辜,三个有罪?那真糟糕。惨的是我们就算得知真相,可能也没有用处。就算多年前某人把老姑婆推下楼梯,对我们今天办案又有什么帮助呢?quot;
白罗给他打气说:quot;有,有,对我们有帮助。你知道的。你我都知道。quot;
巴特慢慢点头。
他说,quot;我知道你的意思。同样的检验证明。quot;
奥利佛太太说:quot;你是说,以前的死者也是被匕首刺杀的?quot;
巴特转向她说:quot;不见得这么粗浅,奥利佛太太。不过我相信基本上是同一类型的犯罪。细节也许不同,潜在的要素则一样。说也奇怪,每次犯案者都是因为这一点而泄露了秘密。quot;
赫邱里·白罗说,quot;人是缺乏创意的动物。quot;
奥利佛太太说:quot;女人能千变万化。我绝不会连着两次干同一型的命案。quot;
巴特问道,quot;你没写过两次相同的故事吗?quot;
白罗低声说:quot;《忘忧草命案》和《蜡烛的线索》。quot;
奥利佛太太转向他,激赏得双目发光。quot;你真聪明--你真聪明。当然那两案的情节相同,可是别人都看不出来。一个是内阁的周末宴会失窃了文件,一个是婆罗洲某橡胶农主家的命案。quot;
白罗说:quot;不过故事发展的重点相同。是你笔下最利落的把戏之一。橡胶农主安排自己的命案;内阁阁员安排自己的文件失窃案。最后一刻,第三者插手,使骗局成真。quot;
巴特探长客客气气说:quot;奥利佛太太,我欣赏你的最近一本。巡官的主管都同时中枪。你描写官方的细节,只失误过一两次。我知道你喜欢求精确,所以不知道是否--quot;
奥利佛太太打断他的话。
quot;其实我才不管精确不精确呢。谁讲究精确?今天谁也办不到。一位记者若描写说:有个二十二岁的美人儿眺望大海,吻别她心爱的拉布拉多犬鲍伯,然后开瓦斯自杀,谁会小题大做说那女孩子其实是二十六岁,房间是面向陆地,那只狗是西亚汉犬,名叫邦尼呢?如果连记者的能这么做,那我把警察的阶级搞错了,想说自动手枪却说成左轮枪,想说留声机却说成侦听器,书中使用一种只容受害人吐出半句就死掉的毒药,又有什么关系呢?
quot;真正要紧的是大量的尸体!内容若有点沉闷,多加点血迹可疑生动些。某人正要说出一件事--未出口先送命!这一套往往吃得开。我的每一部作品都来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