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罗笑一笑。quot;成果太少了。你以为我有事瞒着你？不是的。我没打听到多少事实。我跟罗勃兹医生、洛瑞玛太太和德斯帕少校谈过，还得跟梅瑞迪斯小姐谈。我探出了什么？罗勃兹医生观察力很敏锐；洛瑞玛太太专注的力量惊人，因此对周围的一切几乎毫无所感。不过她喜欢花。德斯帕只注意能吸引他的东西－－地毯啦、打猎的战利品等等。他既无我所谓的外在视野－－看见四周的细节，观察一切的特性－－也没有内在的视野－－专心一致，把心灵放在一个物体上的能力。他的眼光受到目标的限制。他只看得见跟自己心灵倾向调和的东西。quot;

    巴特好奇问道：quot;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实证？quot;

    quot;本来就是实证。只是很小很杂罢了。quot;

    quot;梅瑞迪斯小姐呢？quot;

    quot;我最后才去看她。不过我也要问她记忆中屋内的情景。quot;

    巴特思忖道：quot;真是古怪的门径，纯心理式的。加入他们纯心迷惑你呢？quot;

    白罗摇头微笑。quot;不，不可能。无论他们想阻碍我还是帮助我，他们必然会泄露心灵的类型。quot;

    巴特沉思道：quot;大概有点道理。不过我自己没办法用这一招来办案。quot;

    白罗依旧微笑说：quot;跟你和奥利佛太太比起来－－跟瑞斯上校比起来，我觉得成果很少。我摊在桌上的牌点数很低。quot;

    巴特向他眨眨眼。quot;提到这一点，白罗先生，王牌２也许点数低，却可以吃另外三张Ａ哩。不过我求你做一件实际的工作。quot;

    quot;什么事？quot;

    quot;我要你去探望鲁克斯摩尔教授的遗孀。quot;

    quot;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quot;

    quot;我刚刚说过，我要去德文郡。quot;

    白罗又问一边：quot;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quot;

    quot;你不好骗，对吧？好，我说实话。我想你比我更能套出她的实话来。quot;

    quot;我的方法比较不直接了当。quot;

    巴特咧嘴说：quot;也可以这么说。我听贾普督察说你的脑袋很能骗人。quot;

    quot;象已故的夏塔纳先生？quot;

    quot;你认为他能套出她的话吗？quot;

    白罗慢慢说：quot;我想他已经套出她的话来了！quot;

    quot;你凭这样这样想呢？quot;

    quot;因为德斯帕偶然说过一句话。quot;

    quot;露出马脚，是不是？不太象他的作风嘛。quot;

    quot;噢，朋友，人不可能不露出马脚－－除非永远不开口！言辞最会泄露一个人的秘密。quot;

    奥利佛太太问道：quot;连说谎也会泄密？quot;

    quot;是的，夫人，因为这一来马上可看出你说哪一种谎。quot;

    quot;你害我觉得不自在，quot;奥利佛太太说着站起来。

    巴特探长送她到门口，热情地跟她握别。

    他说：quot;奥利佛太太，你真能干，当侦探比你笔下的瘦拉布兰人强多了。quot;

    奥利佛太太纠正道：quot;他是芬兰人。他确实很笨，可是读者喜欢他。再见。quot;

    白罗说：quot;我也得走了。quot;

    巴特在一张纸上写个地址，塞进白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