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游客。”他摇摇头,好像还在回忆,“绝好的组合。”
“您说您几天前去过那里?”霍夫曼先生问道,“我希望不是——不是公事?”
“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只是想解开一个谜。”
“一个谜?在伯特伦旅馆里?”
“似乎是这样的。牧师失踪案,您可以这样称呼它。”
“笑话吧,”霍夫曼先生说,“那是你们的歇洛克·福尔摩斯术语。”
“这位牧师一天傍晚走出那个地方就再也没人见到他。”
“真是太奇特了,”霍夫曼先生说,“但这样的事情的确发生过。我记得很多很多年以前的一个特大轰动性新闻:一位上校——让我想想他的名字——我想是弗格林上校,玛丽女工的侍从,一天晚上从他的俱乐部里走出后也是再也没人见过他。”
“当然,”“老爹”叹了口气说,“许多这样的失踪都是自愿的。”
“关于这点您知道得比我多,亲爱的总警督先生。”霍夫曼先生说。他补充道:“我希望在伯特伦旅馆他们给了您任何可能的帮助。”
“他们对我真是再好不过了,”“老爹”让他放心,“那个戈林奇小姐,她在您身边干了一段时间,我想是这样的吧?”
“可能。我对它真是不大了解。您知道,我个人对它不感兴趣。实际上——”他和解地笑笑,“您甚至知道它属于我这令我吃惊。”
这并不算提问,但他的眼里再次露出不安。“老爹”注意到了但没有表现出来。
“遍布城里的那些纵横交错的分支就像一张巨大的拼图游戏,”他说,“要是处理那些事,我会觉得头疼的。我推测一家公司——五月花股权信托公司或相似的名字——是注册所有者,它们又为另外一个公司所有,等等,等等。归根到底,事实是它属于您。就这么简单。我说得对,不是吗?”
“我和我的董事伙伴们是——恕我冒昧——是您以为的幕后操纵者,是的。”霍夫曼先生很不情愿地承认道。
“您的伙伴董事们,他们是谁?您自己和,我想,您的一个兄弟?”
“我弟弟威廉在这宗投资上跟我有联系。您应该认识到伯特伦只是一系列各种各样的宾馆、写字楼、俱乐部以及其它伦敦房地产中的一部分。”
“还有其他董事吗?”
“庞弗雷特阁下,艾贝尔·艾萨克斯坦。”霍夫曼的语气突然变了,“您真的要知道这些事情吗?就因为您正在调查牧师失踪案?”
“老爹”摇摇头,满脸歉意。
“我想这只是出于好奇。寻找失踪的牧师使我去了伯特伦,可是很快地我就——嗯,要是您能理解我的意思的话——对它产生了兴趣。有时一件事情会牵涉到另一件事情,对吗?”
“我想可能是这样的,是的,现在,”他笑了笑,“您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吗?”
“要想了解情况,没有比直接到马嘴里来更好的办法。不是吗?”“老爹”和气地说。他站起来:“我还有最后一件确实想知道的事——但是我想您不会告诉我的。”
“是什么,总警督先生?”霍夫曼谨慎地问道。
“伯特伦是如何控制其职员的?真是棒极了!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亨利。那个看上去像个大公或者大主教的,我不知道更像哪一种。尽管如此,他却服侍你点茶水和松饼——绝好的松饼!真是一次难忘的经历。”
“您喜欢放很多黄油的松饼,对吗?”霍夫曼先生反感的目光在“老爹”圆胖的身子上停留了一会几。
“我想您能看得出来我的确喜欢,”“老爹”说,“好了,我不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想您肯定忙着接收接管投标,或这一类的东西。”
“啊,假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