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这些房间每星期只打扫一次。”
“晚饭后,马克?加斯克尔开自己的车出去转了一圈——他说去了滨海区。实际上他是载着身穿鲁比一件旧衣裙的帕梅拉的尸体前往巴兹尔的小屋,并把尸体安顿在炉前地毯上。当他用裙带勒她时,她还昏迷着,但没有死……”
太惨了——我祈祷当时她对这些没有任何感觉。真的,一想到吊死加斯克尔就让人高兴……当时一定是刚过十点钟。
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驱车返回饭店,重新加入到休息厅里的那群人里,当时鲁比?基思还活着,正在和雷蒙德跳她的表演舞。
“我想乔西事先已经告诉了鲁比要做的事。鲁比已经习惯对乔西言听计从。她被告之要去乔西的房间换装,并在那里等着。她也被施了药物,药可能被放在晚饭后喝的咖啡里。你们还记得吗?她和小巴特利特谈话时止不住打哈欠。”
“乔西后来上楼去‘找她’——除了乔西本人,没有别人进过乔西的房间。她可能是在那个时候将鲁比处理掉的——也许用针注射,或者敲击后脑。她走下楼,同雷蒙德一起跳舞,然后和杰弗逊一家争论鲁比可能去的地方,最后上床睡觉。凌晨时分,她给鲁比穿上帕梅拉的衣服,从侧面楼梯把尸体搬下——她是个肌肉很强健的年轻女人——她打开乔治?巴特利特的车,驱车两英里到了采石场,往车上浇上汽油,点着了火。然后步行回到饭店,可能掐算好了时间在八九点钟回到饭店——人们以为她为鲁比的事着急早早就起床了呢2”“这阴谋错综复杂。”梅尔切特上校说。
“不比舞步更复杂。”马普尔小姐说。
“大概是吧。”
“她想得很周到。”马普尔小姐说,“她甚至事先考虑到了指甲的差异。所以她设法用她的披巾弄折了鲁比的一个指甲,借以说明鲁比剪短了她的指甲。”
哈珀说:“是的,她考虑周全。马普尔小姐,你真正的证据只是一个女学生啃过的指甲。”
“不止如此。”马普尔小姐说,“有些人大爱讲话。马克?加斯克尔的话太多。他谈到鲁比时说‘她的牙齿七高八低。’但是,班特里上校藏书室里的女尸的牙齿往外突出。”
康韦?杰弗逊表情非常严肃地说:“马普尔小姐,最后那戏剧性的一幕是你导演的吗?”
马普尔小姐承认:“确实是我的主意。把事情弄明白不是很好吗?”
“太对了。”康韦?杰弗逊厉声说。
“瞧,”马普尔小姐说,“一旦马克和乔西知道您打算重新立遗嘱,他们一定会采取行动。他们为钱已经杀了两人,所以再杀一人未尝不可。当然,马克绝对不能沾边,所以他去了伦敦,在一家饭店和朋友聚餐,接着又去夜总会,以建立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乔西负责去干杀人的勾当。他们还想把鲁比的死算在巴兹尔的账上,所以杰弗逊先生的死应该是心脏衰竭所致。警监告诉我说注射器里有洋地黄苷。
任何医生都会认为在这种情况下心脏病突发致死是很自然的事。乔西已经松动了阳台上的一块圆石,她准备事后把它推下去。人们会认为他的死是由于受到了声音的惊吓所致。”
梅尔切特说:“诡计多端的妖魔。”
亨利爵士说:“那么,你以前说的第三个死亡是指康韦?杰弗逊?”
马普尔小姐摇摇头。
“哦,不——我指的是巴兹尔?布莱克。要是他们能够做到,早就绞死他了。”
“或者关在布罗德穆尔。”亨利爵士说。
康韦?杰弗逊咕哝:“我一直都认为罗莎蒙德嫁给了一个无赖,尽量不去承认它。她非常喜欢他。喜欢一个杀人犯!好啦。他和那个女人都会被绞死。我很高兴他完蛋了。”
马普尔小姐说:“她个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