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拉菲尔的遗言
军人。大部分时间全在国外服役。说起来不坏,她也不认为有什么可说的。
班兹姆和伦姆纳小姐呢?两个老小姐,不可能是罪犯,不过,上了年纪的她们可能听到了不少闲话,或有一些消息,或可能做一些启发性谈话,即使碰巧说到和风湿、关节炎、或专利药物这类有关系的事情。
卡斯派先生呢?也许是个危险人物,人很激动。她暂时把他保留在这张名单上。
艾姆那派拉兹呢?大概是个学生。学生是很激烈的。拉菲尔先生会请她去追踪一名学生吗?呃,或者这要看这学生做过什么,或希望做些什么了。
“哦,天啊!”玛柏儿突感疲累地说:“我要去睡了。”
她的脚在痛,背也在痛,心理上却没有反应。她立刻睡着了。并做了几个梦。
她梦到温斯德教授的浓眉没有了,因为那不是他自身的眉毛,是假眉毛。当她醒过来时,首先的想法是,这个梦已解答了一切。“当然!”她想:“当然罗!”他的眉毛是假的,这解答了全部的事情。他就是这个罪犯。
然而让人伤心的是,她知道,这只是个幻境,即使温斯德教授的眉毛会掉光了,也解决不了事情。
现在,她再也睡不着了。她十分清醒地坐在床上。
她叹口气,批上睡衣,下了床,坐到一张直背椅子上,从她手提皮箱里,拿出一本稍大的笔记本,开始写了起来。
“我进行的这件事,”她写着:“当然是和某种犯罪有关联。这点拉菲尔先生在他的信里已清楚地提到了。他说:我有伸张正义和公理的眼光,那必须包含对犯罪的眼光。因而扯上了犯罪案件,大概并非是间谍、欺诈、或抢劫,因为这类事,我从没碰过,我同这类事,也扯不上边,对这类事情,我也没有认识。拉菲尔了解我的,只是我们两个在圣荷诺这段期间的情形。我们在那里同一件凶杀扯上了关系。象报纸上所报道的凶杀案件,从不会引起我的注意。我从没读过犯罪学的书,或真正对这种事感兴趣。
不,只是事情正巧发生时,我发现自己恰在凶杀的临近地方。我的注意便集中在牵涉到的友人们或认识人的凶杀案上了。这些同特殊事情扯上关系的好奇巧合,似乎常会发生在人们的生活上。我想起,我有一个姑妈,有五次遇到轮船失事;还有我的一个朋友,人们全叫她做祸星。我认识她的几个朋友,全拒绝和她一同搭车。她发生过四次街头的车祸,三次旁的车祸,还有两次火车车祸。象这样的事情,似乎没有理由可说明,怎会碰巧发生在某些人身上。我并不想记下这些事,但凶杀真的好象就发生在我邻近一样。”
玛柏儿停住,换个坐姿,用只垫子垫到背后,接着写:“我要仅可能对我进行的事,做合理的观察。我所得的指示,或任务提示,象我那些海军友人们说的,到目前还不完全充分呢。实际上也不存在。所以我必须问清楚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回答啊!我真的说不出。好奇心和兴趣而已。象拉菲尔这样的人,对事情怪异的做法,尤其他又是个事业和经济上有成就的人。我以为他要我猜测,运用我的本能,观察和遵从这些告诉我,或暗示我的指示。
所以,第一点,从一个死人身上发出的指示将会给我。第二点:我牵涉到的问题,是正义和公理。不是要平冤,就是要对罪恶的报复,伸张正义和公理。这和拉菲尔先生给我的暗语:复仇的女神,不谋而合。
在这牵涉到的原则,解释明白后,我最先接到确实的指示是由拉菲尔在去世前安排的,就是我要做的第三十七号旅行通告,到著名的庄园和花园去观光旅行。为什么呢?这就是我要问自己的。是为了某些地理或地方上的原因吗?一种改正或是一个线索?某些特别著名的庄园?或某些事情和特别的花园或风景有关?这不大可能的。较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