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玛柏儿打定了主意
看她,以便在游览车上能确实地认出她。可是她们却不承认以前曾见过或遇到过她。
事情进行下去,就很困难了。一会儿格勒尼太太把茶盘端走了,安瑟亚走进花园,只剩下玛柏儿和克劳蒂。
“我想你认识亚契达的,是吗?”她问。
“啊,是的,”克劳蒂说:“他昨天在教堂做追思礼拜。你认识他吗?”
“哦,不认识。”玛柏儿说:“不过他到金波尔和我谈过话。我想,他是到医院去,探望邓波儿小姐的死亡事件的吧!他想知道,是不是邓波儿小姐有什么话要交代他。我猜想,她是想看他。我告诉他说,我的确到过那里,也很想做点什么,可是却除了坐在可怜的邓波儿小姐的床旁外,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失去了知觉,你知道,我没办法帮助她。”
“她没有说—对发生的事情,做任何的解释吗?”克劳蒂说。
她没什么兴趣的在问。玛柏儿想知道,是不是她比表现出的更感兴趣。总之她不认为是这样。她认为克劳蒂心里不停的在想一些全然不同的事情。
“你认为那是一件意外事故吗?”玛柏儿问:“或是你认为波透太太的侄女,说到看见有人推动圆石头的话里,有些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吗?”
“呃,我想象如果那两个人这么说,他们一定是看到了。”
“不错。他们两个人全这么说呢,”玛柏儿说:“虽然说得不怎么一样。”
克劳蒂奇怪地望着她。
“你好象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呢?”
“呃,事情是这么的奇怪,”玛柏儿说:“未必是这样的事情,除非—”
“除非什么?”
“呃,我只是想知道。”玛柏儿说。
格勒尼太太又走进房间。
“你只是想知道什么?”她问。
“我们说到的这件意外事故。”克劳蒂说。
“谁—”
“他们说好象是一件很古怪的事情呢。”玛柏儿说。
“此地好象有种阴霾,”克劳蒂忽然说:“我们在此地,从没有克服。自从维妮黛死了,已有不少年,留下的阴霾,仍没有驱散掉。”她望着玛柏儿。“你也认为如此么?
感觉到此地有种阴霾吗?”
“呃,我是个陌生人,”玛柏儿说:“这对你和你的妹妹们不一样。你们住在此地,认识这个死了的女孩子。我猜想,她正象亚契达说的,是个很可爱和漂亮的女孩子。”
“她确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也是个亲爱的女孩子。”克劳蒂说。
“我希望我能更知道她一点呢。”格勒尼太太说:“当然那时候,我还住在国外。外子和我有一次渡假回家,我见过她。但我们大多数时间是在伦敦。我们并不常在此地。”
安瑟亚从花园走进来,手里拿了一大束百合花。
“送葬的花,”她说:“这就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是吗?就会把它们插进一只大花瓶里面。这束送葬的花。”她忽然大笑,带着点怪异又神经质的痴笑。
“安瑟亚,”克劳蒂说:“别这么说。你这么做,是不—不对的。”
“我把它们放到水里去。”安瑟亚高兴地说。走出房间。
“真的,”格勒尼太太说:“安瑟亚!我不认为她—”
“她越变越不象话了。”克劳蒂说。
玛柏儿采取不听不闻姿态。她捡起一只小搪瓷匣子,赞赏地望着里面。
“现在她可能把花瓶打破了。”格勒尼太太说。
她走出了房间。
“你担心你的妹妹吗?”玛柏儿问。
“呃,是啊,她心理有点不平衡。她是最小的一个,是有点娇弱的女孩子。我认为,她最近的确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