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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在报上看到消息,他们说是谋杀,但不是我干的,因为我不会做那种坏事,我知道他也不会。我是指亚伯特。我说不清楚。不过你知道,我们夏天认识,要结婚,只是亚伯特还没讨回公道,他被这位死者佛特斯库先生骗了。佛特斯库先生否认一切,当然人人都相信他,不相信亚伯特,因为他有钱,亚伯特没钱。不过亚伯特有个朋友在某地工作,他们做了这种新药,就是所谓叫人吐实的药,你可能在报上看过,人吃了这种药不管想不想说真话都会说的。十一月五日亚伯特要到办公室去见佛特斯库先生,还要带律师去,我负责在那天早晨让佛特斯库先生吃药,等他们来时药效产生了,他就会承认亚伯特说的话是实情。
噢,女士,我把药放在橘子酱里面,可是现在他死了,我想也许药效太强,不能怪亚伯特,因为亚伯特绝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但我不能告诉警察,他们也许会以为亚伯特故意杀人,我知道他不是。噢,女士,我不知道怎么办,该说什么话,警察守在屋子里,好可怕,他们问问题,严厉看着人家,我不知道怎么办,又没接到亚伯特的消息。噢,女士,我不想求你,不过你若能来帮助我就好了,他们会听你的话,你对我一向很好,我没有恶意,亚伯特也没有,你若能来帮我的忙多好。
附启——我在信封里附上一张亚伯特和我的快照。夏令营的一个男孩子拍下来交给我的。亚伯特不知道我有这张照片——他讨厌人家替他照相。不过女士,你可以看出他是多么漂亮的男孩子。
玛波小姐噘着嘴唇俯视照片。照片中的男女四目交投,玛波小姐先看葛莱蒂那张嘴巴微开、深情款款的面孔,然后看另一张脸——正是兰斯?佛特斯库英俊含笑的面容。
信上的最后一句话在她脑中回响!
“你可以看出他是多么漂亮的男孩子。”
玛波小姐热泪盈眶,先是怜悯,然后是愤怒——恨凶手太狠心。
最后两种情绪都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胜利的波涛——跟一位专家靠下颏骨和牙齿的残迹再造一具绝种的动物标本一样得意。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