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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运送服务业有一个发财的的好机会,运送我所描述的东西来往海峡两岸。偷来的珠宝,把宝石从原饰物上取下来,带出英格兰,然后运进来非法的宝石和药品。可能是个独立的小经纪,跟经销网不搭线,以抽取佣金的方式运送。而且利润可能很高。”
“你说得对!你可以把价值一两万英镑的海洛因装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一些高品质未经切割的宝石也一样。”
“你知道,”波罗说,“走私的弱点一向是人为因素。迟早你会怀疑带一个‘人’,一个机上服务生,一个拥有一条小游艇的热爱航海者,太过于经常往来法国的女人,赚钱赚得离谱的进口商,看不见他怎么赚钱却过着舒适生活的人。然而如果货是由不知情的无辜者带进来的,而且进一步说,每次是个不同的人,那么监视货源的困难就大大增加了。”
威尔汀用根手指指向那个背囊。“这就是你的暗示?”
“是的。如今谁是最不会受到怀疑的人?学生。热情、用功的学生。穷兮兮的,除了背上所能背的行李之外别无他物。一路搭便车越过欧陆。如果某个特定的学生一直在带货进来,无疑你们会识破他或她,但是整个这项安排的基本特质是,携带的人是无辜的,而且他们人数很多。”
威尔汀摸摸下巴。
“你认为到底是怎么个安排法,波罗先生?”他问道。
赫邱里·波罗耸耸肩。
“关于这一点纯粹只是我的猜测。无疑,我在很多细节方面是错的,不过我想大致是这样进行的;首先,某种样式的背囊上市。它们是一些普通形式的背囊,就像任何其他形式的背囊一样,品质好、坚固耐用,而且适合他们的目的。当我说到‘就像任何形式的背囊一样’时,其实并不然。底部的里衬稍微有点不同。如同你所看到的,相当容易移动,而且厚度、结构都容许值钱的珠宝、粉末藏在皱褶里头。除非你有心在找,否则你永远不会怀疑到。纯海洛因或纯古柯碱所占的空间都非常小。”
“对极了,”威尔汀说,“啊,”他手指快速地衡量着,“你可以每次带个价值五、六千英镑的货,没有人会知道。”
“正是,”赫邱里·波罗说,“妙极了!这些背囊做好,上市,特价出售——也许不只在一家店里。店主人可能是一伙的,也可能不是。可能他只是贪便宜利润高而出售,因为他的价格比起其他一些卖同样野营装备的商号讨好多了。当然,幕后一定有个集团在;小心藏着一张医学院学生、伦敦大学或其他大学学生的名单。某人本身是个学生,或是以学生姿态出现的人可能就是头儿。学生出国,在归途中某个地点上,背囊被掉了包。学生回到英格兰;海关的检查草率。学生回到他或她住的学舍之后,把行李取出来,空背囊就丢进衣橱或是房间角落里去。这时背囊再度掉包,或可能把假底层小心地取出来,然后换上个没有藏东西的。”
“你认为山胡桃路就是这么回事?”
波罗点点头。
“这是我的猜测。是的。”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波罗先生——也就是说,假定你说得正确的话。”
“有一个背囊被割成碎片,”波罗说,“为什么?由于理由不明显,得想象出个理由来。山胡桃路的背囊有一点令人感到奇特。他们都太便宜了。山糊涂路发生了一连串奇特的事件,但是该为这些事件负责的那个女孩发誓说摧毁那个背囊的事不是她干的。既然她已经坦白招认了其他一些事件,除非她说的是实话,为什么她要否认?所以这样背囊遭到破坏一定另有原因——而且我可以说,要摧毁一个背囊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那是件费劲的工作而且一定是某个相当不顾一切要把毁掉的人干的事。我得到线索是在我大略发现到———(仅仅是大略,因为人的记忆在经过几个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