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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白罗答道。
他俩在下层甲板找到潘宁顿。他正坐在小客厅里写信。
“有什么新消息?”他抬起洁净的面庞问道。
“你没有听见枪声吗?”
“什么──你现在说起来——我想我的确听到‘砰’的一声。不过我没想到──是谁被击中了?”
“是鄂特伯恩太太。”
“鄂特伯恩太太?”
潘宁顿的语气显得颇为震惊。“唷,真令人难以置信,是鄂特伯恩太太。”他摇摇头。“我真摸不着头脑。”他降低声调。
“先生们,这令我很吃惊,有个杀人狂在这船上哩!我们得组织自卫团。”
“潘宁顿先生,”雷斯说,“你在这儿待多久了?”
“为什么?唔,”潘宁顿轻轻摸着下巴。“我想大约是二十分钟吧。”
“你没有离开过?”
“什么?没有……当然没有。”
他用询问的目光望着两人。
“你知道吗,潘宁顿先生?”雷斯说,“鄂特伯恩太太是被你的左轮手枪所击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