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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期,大概是仅次于昔日被诸侯所聘、久远寺家第二次繁荣的时期……换句话说,是『偏富』的时期?」
「我们上京时是……听说是明治三年(译注:一八七〇年)。」
「喔,果然是明治维新前后所形成的传承。因此……我想起了某个事件,开端也是『杀外地人』。」
京极堂盯着事务长说道:
「你当然不是直接知道的吧……相当于时藏先生的祖母,好像曾是遍路,倒在路上被久远寺的祖先……不如说是你的祖父母救了起来……」
老女人浮现出什么都已无所谓似的笑。
「好像你也知道了呢……这是到现在只有我知道的事……时藏的祖母叫露子吧……那个人所带的钱救了久远寺家……我听祖母说的。」
「果然如此。……附身遗传的家、杀外地人、欧休伯,这些传承错综复杂,有企图地被组合,然后产生了久远寺是欧休伯附身的家系这种其实是很奇怪的第二种传承。那不仅是嫉妒舍弃了村子、前住中央的『家系』而捏造出来的谣言,我认为还反映了无法公开的某个事件……」
「什么事件……?」
「你和你的女儿所做的事……你的祖母也做了,不是吗?」
事务长的眼睛张得大大的,发出不像声音的悲呜。
「喂,京极,这是什么意思?」
「关于这一件事并没有证据,由于没有足以证明的东西,所以是推测。时藏先生的祖母倒在路上时,大概不是产下孩子,是为了追被夺取的孩子而来……所以累到了极点。」
「噢!……」
事务长发出呻吟。
「你的祖母和你们一样失去了孩子。同样地受到了刺激,所以夺走了露子小姐的孩子吧。很难想像临盆的遍路会倒在路上,倒是有抱着乳娃的遍路的例子。露子小姐为了追查自己的孩子,来到久远寺,然后死掉了吧。后来孩子与她带来的大笔金钱……这是可以想像的……留下来了那笔钱成为久远寺家前住东京的资金的一部分。……这样,不就是『第二的杀外地人』吗?然后那的确是因为婴儿而带来的财富,这就是第二种传说的真相了。但我想,你们的祖母和你们一样的都没有恶意,所以才无法忍受诽谤中伤而离开家乡,那是为了切断恶的因缘。」
「因缘切不断……」
「不,是不切断。」
「喂……又混乱了!请说得好懂一些。」
京极堂瞄了一眼表情困惑的木场。
「历史重演……这种话真令人反感。」
他说道:
「尽管如此,你的祖母仍以赎罪和感谢的心情,养育了时藏的父亲。把他当作佣人看待……但你却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喂,京极,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指的是内藤君的事。」
「什么?」
「太太,内藤君的母亲身亡的原因,是因为你将夺走刚出生的内藤吧。」
「那位太太……的心脏很弱。我……并不知道。不,那时候不知究竟怎么了……?」
「喂,真的抢走了吗?喔…所以你替内藤付了养育费和学费……原来是为了赎罪……」
事务长表现出复杂的表情:
「原来……我想养他虑世间的眼光。母亲……不,因为我的缘故,他失去了双亲,但却不能,因为必须顾这个久远寺家不允许。所以我想,至少做女儿的丈夫吧。因此,他不能没有学问……让他去上学……我这么想。」
「院长……你知道这件事吗?」
「说知道……的话算知道吧。那孩子后来怎样了,我都没有被知会……这家伙带内藤来的时候,我大约察觉到了,但是她似乎想隐瞒似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