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眩。」
中禅寺千鹤子如此说明以后,轻轻地点了头,很清爽地微笑了。
什么嘛,听了理由以后,没什么嘛!既非不可思议、什么也没有,不是吗?
妻子也在笑。
凉子如果也在这里会笑吧。
回头一看,在坡路上的京极堂也在笑,怎么?那家伙不也一样吗?
没什么事。
我就这样跟著女人们后面,决定慢慢地回到温和的日常。但那并非是与凉子的诀别。凉子也一起,与如同被初生婴儿衣服似的日常包裹著的我一样地向前行。
抬头一看,天空清澈无际,没有一片云。清澈无际的蓝空,梅雨已经完全过了。
然后,我大概在坡路约十分之七的地方,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