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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需再费番工夫。

    六耳慢慢移近这块山壁,溅在我背上的水珠越来越多,衣服早已经全湿了。

    离最近的洞口还有不到两米,六耳手上用力,一下跳了进去。我眼看着洞顶的岩石快速逼近,忙一缩头,不然就撞上了。

    顾不得骂六耳,我打量着洞里的情形,只看了一眼,就打消了从六耳背上跳下来的打算。借着星光月色,我依稀能看到洞底,大概也就五六米深的样子。刚才在悬崖上,因为角度不对,才看不出深浅。

    中间的洞和这个洞离得很近,并且洞口有块平地。六耳背着我走到洞边,伸出头看了看,向后微退半步,纵身一跳。

    我只听他口中突然“嘿”地叫了声,身子一歪,叠罗汉般堆在一起的两个人急速向下滑去。

    这里常年水汽弥漫,那块平地上长着青苔,六耳的脚底一滑没站稳,跌出平地,顺着弧形凹壁往下滑。

    六耳双手往石壁上急抓,碎石子崩起,手却钉不进去,只是略微缓了缓速度,于事无补。

    我心里闪过念头:这回完蛋。却又突然发现,下滑之势居然停住了。

    六耳急急往上爬,几下爬进洞里。两个人立刻坐了下来,大口喘气。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到了这安全的地方,才发现心脏正在急跳。

    六耳伸手把运动鞋脱下来,扔出洞外。原来刚才危急之刻,他脚上的毛发化为钢锥,插进石壁里,才化险为夷。现在鞋头破了个大洞,是再也不能穿了

    轰轰的水声不绝于耳,但也掩盖不了我们两个粗重的呼吸。喘了一会儿,我从背包里拿出手电打开,这个洞看起来有点深。

    往里面照了照,我叹了口气。这洞是比刚才的深,可也不过十几米而已。

    “对不起。”六耳说。

    “没什么对不起的,要翘是…一起翘的。”我没好气地对他说。

    两个人又默默坐了几分钟,六耳站起身来。

    “歇好没?”他说。

    “你歇好就行,我又不费什么劲。”我站起来,收起电筒,重新趴到他背上。

    另一个洞离这个有六七米远,六耳不再冒险,用和刚才下来时差不多的方式,慢慢地移过去。

    这个洞里不像前两个洞是平地,而是有向上的坡度。前车之鉴,六耳不敢怠慢,仍然用手抓着洞壁一侧,一步步慢慢往里挪。

    就这么向上走了一段,约有十几米,空间越来越狭小,外面的光线也已经很弱,虽然六耳的视力变得极好,也不得不要我从背包里摸出手电为他指路。

    8V SU6t/X;L鬼故事,恐怖小说,科幻小说我小心翼翼从六耳的背上下来,双脚着地的时候安心了不少,这里的地面崎岖不平,鞋子轻易就能抓地,虽有坡度也不是什么问题。可余惊未平,我一手拉着六耳,一手从背包里摸出手电打开。

    光柱所照之处,却让我和六耳齐齐咦了一声。

    前面十几步的地方,洞已经急速狭窄到宽四米多,高仅一米五不到。那儿有一根连通上下的钟乳石,在钟乳石一人合抱的粗壮根部,赫然缠了根两指粗细的麻绳。

    毛着腰急速走到石头旁,手电光照去,前面的地势陡然下降,而下面,居然是个比这里广阔得多的天地。

    “哈!”我不由得笑了一声。应该是进对洞了。

    这根直垂下去的绳子,多半就是当年杨德林系的吧。

    经过这么多年水汽的腐蚀,这麻绳现在一摸一把碎屑,不能再用了。我从包里取出专用登山绳,一头围着钟乳石打了死结,一头扔了下去。

    “怎么,不要我背啦?”六耳蹲在一边问。

    这句话怎么听都不顺耳,我闷哼一声不理他。现在不是那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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