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哈巴利普兰预言
或许还会给我一份新闻稿,然后他的任务就结束了,如果我们没有特别需要的话,就可以安静的在这个小镇上渡八天的假。
王嫱不愿意和我一起去逛夜店,她要早点睡觉为明天储备精力。一个城市的魅力绝不是看看风景就能领略的,当然我不会和初识的王嫱说这些,记下酒店的名字和地址,挎了个背包逛了出去。
马哈巴利普兰并不大,对于我这们的游旅者来说,晚上值得去的,也就是离酒店不远的几条酒吧街和周边的街区,那里有许多有趣的小铺子。
马哈巴利普兰的旅游设施虽然已经恢复,但观光客依然很少,不然印度政府也不会请我们来,那些酒吧在旺季应该是人声鼎沸,不过现在一家家都有些冷清,在里面喝酒的多是当地人,我走在街上也看不见几个游客。是不是游客一看穿着就知道。
(3)
我就这样在街上慢慢地走着,想等到腿酸的时候,再找一家酒吧坐进去。可是在某一个时刻,我心里忽然生出不对劲的感觉。
我不知道这种我经常产生的感觉算不算第六感,每次这种感觉出现,一定是周围有什么值得我注意,但被我忽略的东西。我曾经专门和梁应物讨论过这个问题,应该是我的潜意识有所觉察,可主观的思维却没有跟上。人的潜意识和大脑息息相关,都属于人类勉强能称上一知半解的领域。
我重新认真扫视周围,最终把注意力放在走在我侧前方的一个人身上。
这人一身当地人的打扮,不知是否夜色的关系,皮肤看上去也挺黑的,在这里游客和女性比较能引起我的注意,而这个人原本和其它许多身边的当地男子一样,被我的感官自动忽略了。
可是现在,我的背脊一阵发冷。
因为他的背影很像我一位朋友。
那位朋友已经死了。
我慢慢地跟着他,隔着一段距离。我很想快步走上去看看他的脸,但心里又有些害怕。那位朋友就死在我的面前,死的很惨。
他拐进一间酒吧,我站在酒吧门口,盯着闪烁的条灯犹豫了三秒钟,跟了进去。
酒吧里有只四五个酒客,却没有那个人。我想了想,问调酒师有没有看见刚才进来的人。
调酒师往酒吧深处一指。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朝里走,那里有一扇虚掩的门。门后是一条小巷,这是酒吧的后门。
我一只脚刚迈出去,肚子上立刻挨了狠狠一拳,然后天旋地转,被摁翻在地。
“你是谁,干什么跟着我?”那个人用英语低声问。
我的脸被按在地上,嘴唇被牙磕破了,胃还在死命地抽搐,可是我知道现在的情况糟透了,我必须快点把事情解释清楚,否则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忍着痛,努力说:“是误会,从背影看你像我一位朋友。”我很想多解释一下,但我的英语太差了,许多单词一急全忘。
“朋友,什么朋友?”语气中很是不屑,显然他并不相信。
我暗自咒骂着自己该死的第六感,看样子惹到黑道了。
“我在中国的朋友,叫卫先,他已经死了,你的背影像他,我很奇怪……”我努力组织着英文单词,在我说到“卫先”的时候,摁在我脖子上的手震动了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
我忽然听见了熟悉的普通话,他是中国人?
“那多,我叫那多。”
那只钳着我脖子的手松开了,我挣扎着站起来,捂着肚子抬起头,对面的人站在阴影里,酒吧里的光线把他右边的脸颊微微照亮。
我向后猛的退了一步。怎么回事,死人复活了吗?
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那个半年多前,在上海希尔顿酒店十八楼跳下去的卫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