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线索中断
,把徐教授改成了“冯教授”?我不由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我抬腕看表:下午一时五十分。
既然碰到这样的怪事,就不要躲避,现在,就让我到伤害博物馆去看一看那个镏金塔。如果这真是针对我的,那么我该怎么都逃不过把。
我从座位上起身,然后就听到有人在叫我:“那多。”
后来我时常想,如果那天我去了上海博物馆,会不会看见鎏金塔前徘徊的徐先,会不会如同那本奇怪的《那多手记》中所写的,灵魂出窍,进入塔中。
那天我没能成行的原因,是一个该死的热线电话。当然,作为一个记者,这样用词很不妥当。我们报社有一条长设的热线电话本意是让市民大电话近来报告新闻线索,可大多数时候,打进电话的市民都是些邻里纷争的鸡毛小事。那天到真进了个新闻电话,说是一个消防龙头坏了,水喷泉一样壮观的喷个不休。
这样等级的出击任务,老记者是没森么兴趣的,当然就落到了我的头上。我刚刚签合同,在这段时间自然要任劳任怨,所以立刻就赶赴事发现场,而回到报社写完稿子,上海博物馆早就以经关门了。
而为了这样一个虽然奇怪,但全无头绪的故事,就打什么冒险的主意……还是算了吧。
第二天到报社的时候,小吴告书我,柜子的前主人叫赵跃,并给了我一个从人事部门那里得来的手机号。
“谢谢你,我整理了一下柜子,里面有些东西可能他还要用。”我找了个理由。
“要是我就全扔了,你想的还挺周全的。”
一个问题到了嘴边我又咽了回去,现在就问的话,不是最好的时机。
赵跃?似乎有点印象,我实习的时候,可能打过照面,但他不会记得我吧。
我拨通了赵跃的手机。虽然觉得这件事未必和他有关,但还是确认一下为好。媒体之间人员流动很频繁,赵跃现在多半也是在哪家报社任职,不过我并没有搞清楚的打算,我想搞清楚的只有一样。
“喂,是赵跃么,我是晨星报记者那多。”
“噢,有什么事么?”一个略有些哑的嗓音。
“是这样,我刚进报社,分到你以前用的橱,我想问里面有什么你还想留着的东西么?”
“没有了把,随你处置。”赵跃似乎想了一下,回答我。
“不过里面好象有一篇小说,叫什么手记的,是你写的吧,也不要了么?”我很有技巧的问出问题,特意隐去手记前面的“那多”二字,否则如果对方不知情的话,岂非会觉得我这个问问题得人神经有些毛病。
“小说?”赵跃有些惊讶:“我从不写那玩意儿,大概是别人的。我离开晨星报有段时间了,可能别人用过,放进去的吧。”
和我想象的一样,我正要挂电话,赵跃问我:“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多。”
“姓那的人不多啊,是多少的多?”
“是的。”
“恩----晨星报还不错的,好好干吧。”从晨星报跳槽出去的前辈这样鼓励我。
赵跃走了以后就没人用过这个柜子,这点小吴已经对我说的横清楚。那么,这本神秘的有着我的名字的黑本子,以及里面的故事,是从何而来呢?
我拨了小吴的分机。刚才没问出来的问题,现在可以问了。
“小吴啊,我是那多。真是奇怪了,我刚才打电话给赵跃,结果他说几见礼品摆设不是他的。”
“咦……”
“你有没有给过别人钥匙?”
“没有,这些备用钥匙原来都放在一起锁着那,前天我刚拿出来帮你配的,别人怎么会有?到是赵跃走的时候挺急的,交代的比较草率,可能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