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动手
凿。“”他叫什么名字?“
“嘿!迈尔斯,原则上我是不该告诉你我们已经逮住他的,但是我知道,自从那次车祸后,你的情绪很差。我想,你知道我们已抓住那肇事者,你也许会好过些。不过其余的让法律来处理吧!
你知道他的名字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是好奇,乔治。“迈尔斯有些焦急。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因为马上就在报纸登出。那家伙挺愚蠢的,我们去抓他时,他正在他那小木屋里赌博,和他的一些狐朋狗友。”
“他被保释在外?”迈尔斯若有所思地停顿一会儿才问。
“只是保释到开庭,我可以向你保证他肯定会坐牢。”
迈尔斯从沙发的扶手上抓起一罐啤酒,一仰脖喝完了里面的酒,然后用手摸了摸嘴巴。“谢谢,乔治,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单是知道那可恶的家伙被抓,我就感觉好多了。”
“我想你会好过些,”乔治说,“所以我才过来告诉你,像这种不幸的事的确很折磨人。”迈尔斯凝望着手中的空啤酒罐,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件事让你苦够了,迈尔斯,我们都不能说你什么,但是未来的日子还长,你应该重新振作起来,你可以考虑回去工作或者外出散散心。不要忘了,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尽管说。”“当然,谢谢你,乔治。”
乔治一离开,迈尔斯就关掉电视,头部那股熟悉的悸动,像两根金属杆子钻进肉里一样。过去的几个月里,他差不多忘记了那种感觉,但是现在那种悸动的压迫感又回来了,而且更强烈,他猛地倒在沙发里,闭上双眼。
然而他刚进入自己熟悉的黑暗里,那个熟悉的身影就立刻映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看见他的妻子手抱一个购物袋,从超级市场里走了出来。她是一个一向很谨慎的女人。她在路边停步,看看左右的车辆,然后才穿越马路。这时一阵发动机声响起,她惊恐地看着右方,然后恐怖地僵在那儿,一部茶色的汽车向她冲过去,把她抛入几尺高的空中,然后急驰而去,撇下她血流如注、血肉模糊地躺在马路中央。家具擦亮剂、空气清新剂、杀虫剂扔了一地。
迈尔斯躺在那儿,心跳加快,汗一会儿从额头上冒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必须采取行动,否则他自己永远无法再生活下去。这想法使他乏力,使他差不多病倒,但是没有办法逃避。这问题太迫切了,在法庭作出正确的判决前,他必须有所行动,否则什么都要晚了。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试着平静了一下心绪,迈步走过通道进入卧室。他拉开五斗柜最下面的抽屉,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中搜索,翻出一把藏在那里的左轮手枪,小心地检查了一番,确定上了子弹。那把枪没有登记过,从没有发射过。他又重新想了一下乔治告诉他的话,小木屋,小木屋,想起来了,那家伙曾得意地告诉过我有这样一个小木屋,是在安东尼奥街一九三号,没想到那家伙能躲到那儿去,让我找得好辛苦。手表的指针指向六点三十八分;距天黑尚早,擦枪的时间和计划的时间还很充裕。
十一点钟过后不久,迈尔斯悄悄溜进汽车的驾驶座,开始了他的行动。三个月前的那种压迫感又来了,使他很紧张很难受。他一向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但是一种新发现的有目的感情引导着他在行动。
找那个家伙的住址并不困难,他那房子在那儿很显眼。屋里有一盏灯昏黄地透出光来。迈尔斯把汽车停在街头,戴上手套,走向那幢房子,口袋里的枪沉重得出乎意外,他知道自己在冒险,但是又别无选择。
迈尔斯来到房檐下,轻轻地试了试侧门的门柄,当门开了时,他觉得有些意外,不过这是一个很静的住宅区,在这儿住的人心理上也许有一种虚伪的安全感,或者那家伙太粗心忘记了锁门。
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