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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短无关。”

    格兰特含糊地表示同意,接着问到今晚被派到街上去出差的人是谁。

    没这个人,教长坚定地表示,至此谈话被迫结束,因为格兰特要见的人来了。

    他顺从地站在那里,身穿暗褐色长袍,双手交叠藏在宽大的袖子里。格兰特注意到他脚上没有凉鞋,而是赤着脚的,这令他想起报摊里他毫无预警地出现的那一幕。格兰特心中忖度着,赫伯这么喜欢赤脚,究竟这是谦逊的表现,还是为了方便走起路来无声无息。

    “这位是阿罗伊瑟斯修士。”教长说着,留下一句祷词随即离开,比那门房的演出要诗意多了。“我代表厄斯金先生,他是坦普尔的律师。”格兰特说道:“你是赫伯。歌陶白。”

    “我是阿罗伊瑟斯修士。”

    “你本名是赫伯。歌陶白。”

    “我没听说过这个人。”

    格兰特打量了他一会儿:“对不起,”他说:“我们在找歌陶白,是关于一份留给他的遗产的事。”“是吗? 如果他是本修道会的弟兄,你的消息他是不会感兴趣的。”

    “如果这笔遗产够大的话,他也许会了解他在这道围墙外所能做的善事,会远比在围墙里来得多。”

    “我们发誓为教会奉献生命。围墙外发生的任何事情,本修道会的弟兄都不会有兴趣。”

    “所以你否认你就是赫伯。歌陶白? ”

    格兰特自然而然主导着这次对话。不过他发现他满脑子想的是,从此人苍白的小眼中透露出来的是一股恨意。这般恨意几乎是前所未见的。为什么是恨? 这是他心中的疑问。应该是害怕才对,不是吗? 格兰特觉得对此人来说,他不是追捕者,而是某个插手碍事的人。这种感觉在他告辞的时候即已存在,并一路伴随他走回小铺对面的旅馆。

    威廉斯正在对着一份冷掉的餐点出神,这是格兰特要他帮忙准备的。

    “有消息吗? ”格兰特问道。

    “没有,长官。”

    “提司铎也还没有消息? 你打过电话了吗? ”

    “打了,大约二十分钟前。音讯全无,长官。”

    格兰特把几片火腿夹进两块面包中间。“可惜,”他说:“如果不必老想着提司铎的事,我办起事来会得心应手得多。走吧。今晚我们没多少觉好睡。”

    “结果如何,长官? 你找到他了吗? ”

    “找到了,在那里没错。他不承认他是歌陶白。他们不准和外界有任何瓜葛。

    所以他在店里才会那么害羞,连躲在柜台后面的另一个人是谁都不想知道,一感觉到有外人在场就开溜了。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威廉斯。他好像只忙着担心被逐出修道会,而不在意有人正打算逮他入狱。““但是他会从店里逃走,可能就是想继续躲藏。修道院这种好地方正是任何凶手梦寐以求的藏身之处。”

    “是吧。是的,可是他并不害怕。他是生气。我们不知坏了他什么好事。”

    他们静悄悄地下楼,格兰特一边大口吃着他草草做成的三明治。正当他们快到达一楼的时候,迎面一个壮硕无比的女人挡住了楼梯口。她尽管手无寸铁,杀气却一分不减。

    “原来你们干的是这种勾当! ”她说道,话中带着浓厚的恶毒之意:“一对偷偷摸摸的狗男人。你们大摇大摆地进我的店,要我和我可怜的丈夫去买最上等的东西给你们吃——十便士一块的肉排,两英镑又八便士的舌肉,更别提那些只为满足你们奇怪口味的英国番茄沙司——结果我们从这一切的花费和麻烦中间得到什么?

    只是早上发现房间空空。我很想叫警察来把你们移送法办——如果不是因为——““噢,有完没完! ”格兰特生气地说道,接着大笑了起来。他整个人挂在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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