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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婷玉的手指是如何消失的呢?
四个人在病床前研究很久,终于发现,在录像时间上午十点十七分时,于安置在婷玉侧面的针孔摄影中,发现在婷玉的一次转身后,居然在枕头附近的被单上,突然出现了一滩深红色的血迹,那一滩血迹无端端地冒出,可见就是在那次转身的一瞬间,婷玉的手指就被切下,然后「凭空」插进客厅冰箱里的蛋糕上。
但是装在客厅里的针孔摄影机,在十点十五分到十点二十分的时间间隔中,却没有拍到手指移动的画面。
瞬间移动?!
Cer 10 地球守护神
「是---是同一个人干的-----,那个隐形人就是用搬运那两个坏蛋肢体的方法,来----来搬运你的肢体-----」惠萱看着嘴唇苍白的婷玉。
「难怪婷玉的家里,跟我家里,除了床上,都没有发现任何血迹。」婉玲脸色苍白地说。
「难怪什么?」彦男几乎笑出声来,说道:「肢体瞬间移动很正常吗?手指飞来飞去很正常吗?这两个强奸犯身体飞来飞去好常见么?我看我还是打通电话,叫美国的FBI来办案好了,你们看怎么样?」
「去打啊,这里不需要你。」惠萱这时真希望彦男是刚刚萤幕里,四分五裂的坏人之一。
「哈哈哈,别生气,我这就走了,等会儿会有一个便衣刑警来门口站岗,警局全天候轮班保护床上这个断指娘娘,也会全天候向你们问话作笔录,别忘了要警民合作,打击犯罪喔!」
彦男吃吃地笑着,将门带上。
尽管彦男是如此惹人憎厌,不过,病房里的三女已经没有力气投诉他了。
她们似乎应该将全部的精力,放在诡异残酷的隐形人身上。
三女失魂落魄地坐在一起,婷玉涕泪纵横,看来已经接近崩溃边缘了,惠萱和婉玲也不好受,她们的心里正悄悄凝聚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那个隐形人什么时候会挑上我?」
婷玉从两人不安的眼神中窥见她们的心情,急着道:「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
就在这一剎那,婷玉的耳边突然涌上一声巨吼:「那你凭什么丢下我!!」
这声音之巨,直震得婷玉头皮发麻,摔倒在床。
一连三天,在十数个警员的询问过后,婷玉等三人终于有机会喘口气,静下来思考该怎么办。
「那天你们真的都没听到那一声大吼吗?」婷玉看着婉玲跟惠萱。
「你问了好几次了,没有就是没有,我们只看到你像神经病一样摔倒。」惠萱说。
这几天惠萱跟婉玲简直烦透了,因为她们必须喂食双手暂时无法活动的婷玉、安抚婷玉,杂志出版的工作只好搬到病房来做,两台笔记型电脑价日敲打个不停,最后连腾出一只手替婷玉擦眼泪的心情都没有。
久病床前无孝子,也许,她们正走到友情的临界点。
这三天来,她们也在警员官僚式的千百询问中,抽空讨论如何对付隐形杀手的方法。
「也许根本不是什么隐形杀手,那东西是只鬼!!」惠萱曾说。
「那我去找我们访问过的几个茅山道士出马吧!」婉玲这样说。
「亏你还偷偷拍到过那些杂毛装神弄鬼的出槌画面,你明明知道他们都是假的,请他们抓鬼有什么用?」惠萱敲着婉玲的脑袋。
婷玉也反对请道士抓鬼,因为她心里总觉得自己所遇到的,绝不是山精鬼怪,而是更可怕的东西。
她们也曾这么讨论过:
「那个隐形人为什么救了你以后,却还要杀了你呢?」惠萱。
「他既然想杀你,为什么不痛痛快快把你切成十块?反而还要这样零零碎碎地屠宰你?」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