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多
表现出的消极渐渐不见了。开始,她总是保持比道夫高一等的姿态,始终以她那高度的精神力量控制自己的肉体,只是这种努力愈来愈痛苦。她在精神与生理的分离上尝到了苦头,不久便开始放弃这种痛苦的努力。在懂得她的修养不可能战胜初步尝到的野蛮的陶醉那一瞬间,她便愿意让其精神服从于肉体了。
自己愿意一次,便渐渐往纵深发展。可是,她仍相信自己的修养,因此不认为自己那些知识的信仰就会因为这些事而崩溃。而今她似乎认为,由于有形地混入一种与知识无关的异物,使肉体的内部发生变革,以至对精神和意识都产生了没有条理的影响。
枝村幸子对道夫谈到自己“变了”时,常常这样说:
“就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你那讨厌的细胞分子混到我的细胞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