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亚洲齿轮就在那里
吗?”
按照美国著名航天学家卡兰蒂多所著的《地心说》那本书上的理论,“氧气对人最重要”这一论点已经严重过实,地心引力才是地球人甚至地球本身存在的关键。作为美国宇航局内部的绝对技术权威,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不容全球科学家们不深思。
唐心笑了,两腮上旋起动人的酒窝:“是,风先生博览群书,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否则老虎也不会对你推崇备至。”
从埃及沙漠的土裂汗金字塔到北海道枫割寺的海底神墓,我已经成熟了很多,心里有任何疑虑的时候并不急于求解,也不再盲目地第一时间向别人询问。
亚洲齿轮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如苏伦的老师冠南五郎他们所说,是维持亚洲地区和平的要素——很明显,这个答案太偏重于唯心主义,或许只能供星相学研究家们探讨,然后获得理论上的支持。
它在路的尽头吗?我下意识地转身,望着在视线里已经模糊的那个空院。
阿尔法没有再次出现,但我希望是由他来亲口解释“亚洲齿轮”的事,而不仅仅是唐心的转述。
“风先生,你在找什么?他说过,大家会有机会坐下来谈的,只是现在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不得不把一些无关紧要的繁琐细节推后。我们继续向前,先看到那扇封印之门再说吧?”唐心始终谨慎地捧着那水晶瓶子,笑容渐渐隐没。
她的神情祥和而淡定,甚至透露着一丝顿悟一切后的悲哀。
“唐小姐,阿尔法对你说过什么?”我担心的是她被方眼武士洗脑,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怪事来。非我族类,其心必殊,他小心隐瞒着的那些秘密未必都是造福于地球人的好事。
“说?为什么要‘说’呢?就像他用‘心声’通知你一样,所有的思想沟通只需要一秒钟、半秒钟就完成了。我知道他所想的,他也看懂了我内心的一切。”唐心答非所问,脸上再次浮出甜蜜满足的浅笑。
她的头发里、衣服上不再有任何毒虫,完完全全地变了一个人,这种变化,是江湖上任何人都不敢想象的。
我无声地笑了笑,表示理解,感情的事是谁也说不清楚的,真正有缘的人往往在一瞥之间便注定三生。
前进一千米左右,地势已经降落了近二十米,两边的灰色楼阁拔地而起,给人造成了巨大的压迫感,我们仿佛穿行在仰望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里。从高处俯瞰阿房宫与真正进入建筑内部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走到这个位置,我已经发觉到了阿尔法布下这个阵势的高明之处。
以高楼代替“东方甲乙木”的“木”,砖瓦建筑是没有生命力的,可以永世长存下去。况且三种不同造型的小楼错杂排列,毫无规律,很容易就让人迷惑其中,找不到去路。
视线里陡然出现了一大片青色的岩壁,突兀地横截住了去路。
“风先生,那里就是‘亚洲齿轮’的唯一入口。”唐心指着岩壁下的一个并不起眼的方形入口。远远望去,那只是一个长宽各有两米的小洞,这条大道到达岩壁前的时候,突然变窄,直伸入洞里去。
我长吸了一口气,拔地而起,飘然踏雪疾行。
“风先生,等等我,封印之门就在洞口内部,小心危险——”唐心关切地叫着,紧跟在后面。
两分钟之后,我已经站在黑魆魆的洞口前。岩壁非常平滑,在上面开凿出的洞口也是异常精准,如同高手匠人细心雕琢而成的,平滑程度不亚于混凝土浇铸的成品模型。
“是阿尔法借助这个奇怪的洞封印住了敌人?敌人对‘亚洲齿轮’很感兴趣,所以才上了这个当?那么,苏伦又是循着什么途径到达彼端的?难道是茅山道士的‘穿墙术’?”我抚摸着冰冷的石壁,脑子里越来越多地冒出乱七八糟的奇思妙想来,但一个字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