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长衬衣
通过一个人的程度吗?”
“也不至于那么夸张,但是我记得,那的确是一条很窄的路。”
“他们家里没有井吗?”
“因为是乡下嘛,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井。”
“明明自己家里有井,却非要跑到三、四町外的野井,而且还是赤裸着身体,出去投井自杀,不是太奇怪了吗?”
“哎呀,好像我是被大家审问,一味辩解的被告一样哪。”
“正如刚才所说的,这个话题,是以他杀为前提的,所以,问这种问题,是没有用的,但是,这种状态持续下去是可以的。”
“不,这个故事后半部分的落脚点,会归结为讲述我的艰辛历程和功绩,对其过程抱有怀疑的听众,才会有起伏,才会有意思啊。”
“然后呢,就作为自杀案件办了手续吗?”
“是的,因为周围的情况,已经具备了判断为自杀的条件。其实当时,我没有觉得有什么可疑之处,于是就按照规定,作了调查报告,回到警察署以后,加上法医提出的验尸报告,就算处理完了。然后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
“就下来是名侦探大显身手了吗?”
“哈哈哈,不,不是什么名侦探,也没有大显身手,这件事自始至终,贯穿着偶然和巧合。”
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之后,大约过了二十天,我的部下忽然打听到,一件奇怪的事情。即疑似死者阿澄穿过的和服长衬衣,被抵押在S町的一家当铺里,并且,没用调查传闻的来源,就毫不费力地查到了那家当铺。
“也就是说,发现那件和服长衬衣被典当的同时,也就确定了这件案子是他杀吧。”
“哪里有那么迅速就能确定呢……”
后来警方把那件典当的长衬衣,给阿澄的丈夫宽一看的时候,他确定那就是当晚阿澄就寝时,所穿的衣物。于是,我们立即调査了去典当的人的姓名住址,很快发现,此人是S町的一个叫做民野田实的人,是当时因震后重建工程,而进驻S町的集体宿舍的厨娘。
讯问民野田实,她说是受一个叫做吴成塞的人所托。继而传唤吴成塞时,他却说那件和服长衬衣是捡到的。
“典当的日期是哪一天呢?”
“这个啊,我记得当铺的主人说,是松谷澄自杀的次日晚上八点左右。”
“也就是说,当时某町的宽一的妻子自杀了,并且赤裸的尸体,于野井里被发现,这件事还没有传到S町,是吧?”
“应该是还没有传到S町呢。”
成塞辩解说衬衣是捡来的,这当然不可信,我们对他进行了严格的审问。
“那个叫做松谷澄的妇女,受到凌辱了吗?”
“因为验尸的时候,没有怀疑可能是他杀,只是进行了外表检查,没有进行解剖,所以,不知道她是否受到过凌辱。”
“拘留了成塞的时候,尸体处于什么状态呢?”
“已经是尸体火化之后了。”
“那真是太遗憾了!很难相信那个成塞,只是把衣服扒下来而已,应该是施暴之后扒下衣服的,或者是先奸后杀,然后扒下衣服,将尸体丢弃在野井里了吧。”
“我们也就这两种可能性,进行了费力的调查,但是刚才已经说过,这已经是尸体火化之后了,是否凌辱过死者,除了等待他本人招供以外,别无他法。”
“死者的衣服到底是什么样呢,只有一件和服长衬衣?”
“根据她丈夫的陈述,阿澄当晚,穿着一件浅蓝色毛斯纶内裙、一件毛斯纶的和服长衬衣,还有一条,也就这些。”
“那么抵押在当铺里的是全部这些吗,包括长衬衣和伊达窄腰带和……”
“不,抵押的物品,只有和